,我偶然看到了王孝宁。她,她也对外公不好!她罪有应得!”
“你上次说的话,都是凶手教你的?”花崇问。
季灿似乎想否认,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
“你不知道他是谁,我猜你也不知道他躲藏在哪里。”花崇说:“但他长什么样子,身高胖瘦,你总是知道的吧?”
“我……”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想护着他?”
“不是!”季灿慌张地眨眼,“你们如果抓住他,会怎么对他?”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花崇冷肃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另一件事――如果你不协助我们抓到他,你会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季灿在一阵沉默后,突然高声尖叫。
花崇耳膜一震,生出些许厌恶。
她喊的竟然是“妈”。
之前冷着脸羞辱母亲,现在又哭着呼唤母亲,马上20岁了,却仍旧幼稚懦弱,披着善良的皮,行着恶毒的事。
花崇站起身,推门而出。回到重案组时突然想起荷富镇的案子,脑中电光一闪,立即原路返回。
季灿面前,放着鲁洲安的照片。
花崇问:“这个人,你见过吗?”
??
男人最近很闲,称得上是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