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了。
这姓柳的却像个棒槌,见他只顾着吃炸鸡,居然把剩下的生蚝端了过来,“花队,要凉了。”
“谢谢。”花崇接过生蚝,咳了两声,冲大家道:“这位是咱们新同事,挂名在技侦组,不过日常工作是在重案组。”
“知道了!”张贸油着一张嘴,“柳哥刚才已经自我介绍过了。”
“哦。”花崇想了想,作领导陈词,“总之今后大家都是兄弟,工作上的事相互帮忙。徐玉娇这案子现在看来越来越复杂了,不要把思路局限在桑海一人身上,对徐玉娇人际关系的调查、案发地周边的排查都不能停。”
大伙各吃各的,周围响起一片稀稀落落的“明白”。
倒是柳至秦态度格外端正,朗声道:“明白!”
花崇有些吃惊地看他一眼,想――转校生地皮没踩热,一般都比较老实,等混熟了,才会原形毕露。
“吃完就早些做自己的事吧,该加班加班,该睡觉睡觉,争取早日破案,到时候给柳……”花崇顿了顿,换了个称呼,“给小柳开个迟来的欢迎会。”
“谁掏钱?”一名队员问。
“当然是老陈。”花崇笑。
这时,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嚎道:“花队,你的生蚝还没吃!”
花崇嘴角抽了抽,“留给曲值吧,他还在审桑海,气得七窍生烟了都。”
又有人说:“咱们先有个花队,现在又有个柳哥,这……哈哈哈!”
大家一听就懂了,花和柳放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词,那是花柳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