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哄哄它,它听你的……”
徐戡顿感无语,摸着二娃的耳朵,“到底谁才是你爸爸?你姓柳还是姓花?”
过了大约一刻钟,柳至秦就来了。
“二娃怎么回事?”
“喏,副驾上坐着呢,以为我不要他了。”花崇说:“可能要得抑郁症了吧。”
柳至秦走到车门边,二娃立即趴在窗沿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我们要出差。”柳至秦开始给大德牧挠下巴,温声说:“出差懂吗?就是工作。”
二娃歪着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但情绪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沮丧了。
“工作了才有钱给你买牛肉干。”柳至秦继续道:“我们很快就回来,你老实等我们回来,听话。”
二娃开始摇尾巴了。
徐戡被柳至秦满口的“我们”戳聋了耳朵,只想一踩油门,赶紧带二娃离开。
这时,花崇也走过来,摸摸二娃的脑袋。二娃在他手上蹭,喉咙发出撒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