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咳起来了?着凉了?」

她快步走上前去,倒了杯温水给他。

封铭却冲她张开嘴,并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

这人自从受伤之后,就好像丧失了行动能力,什么都要她照顾。

吃饭喝水要她喂,连……连如厕都要她扶着。

至于扶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人脸皮厚得很,非说手一抬起来,就牵着伤口痛。

就是吃准了她心软,再怎么害臊,也会帮他。

现下,晏碎喂他喝了两口水。

「怎么样?好点没有?」

她不放心,怕他真的着凉了,去摸他的额头。

毕竟昨夜这金贵的太子爷又闹着要净身沐浴。

晏碎没法子,只好承担了替他搓澡的活儿。

这家伙当然不会安分,搓着搓着就把她拽进了浴桶。

狡猾得很,她一挣扎,就说自己背上的伤口沾水了。

还说要是发炎化脓了怎么办。

于是乎,晏碎只能乖乖做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这太子爷剥去了她的衣裳。

此时此刻他倒是手脚利索了,三下五除将她脱了个干净。

先是压着她一顿亲,手掌揉面团似的玩弄她的胸乳。

抵着她的额头,他沉声道:「第一次,见你在沐浴时,就已经想欺负你了。」

他指的是那天她在外边淋雨找封瑜给的手串,被他拉回来,让她泡一泡避免着凉。

现在回想,他当时会不经允许闯进去,原来是早就已经算计好了的。

晏碎呸了一声,身子被热水泡的发软,有气无力骂他:「流氓!」

封铭非但不怒,反而赞同地点点头。

「只对碎碎流氓。」

一旦此人开始说骚话,晏碎就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

他牵着她的手没入水下,摸到他胯间硬挺的巨物。

她脸上的伤很浅,如今已经结痂,他亲了亲那伤疤,「不弄你,帮我一下就好。」

罢了,好歹是个铁血男儿,有欲望很正常。

晏碎总是很会自己给自己找理由。

她握紧手,圈住那巨物,上下滑动。

这是第二次用手帮他,晏碎明显比之前自然娴熟了许多。

她甚至敢悄悄眯眼往水里看。

水光重重,看到的都是虚影。

封铭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轻笑一声:「碎碎可以大胆看,哥哥随便给你看。」

0026 与你宣淫,不分昼夜(h)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口,晏碎就牙痒痒,起了坏心。

曲起手指,在他那物件上,狠狠掐了一把。

「唔……」

头顶传来男人一声闷哼,他几乎是在下一刻,就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而她明显感知到,手心里的硬物跳了一下,更加涨大了几分。

他好似一口气憋在了那儿,抓着她另一只手也握上去。

粗喘着前后挺胯抽动十几下,勾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上去。

原本是她来动手,他不动。

现在反过来了,他掌控着她抽动时,顿感手心里火辣辣的。

呼吸交错,他吻得热烈,夺走她嘴里的空气。

晏碎被亲得喘不上气,他咬着她的下唇,泄在温热的水里。

他第一次这么快,晏碎都愣了一下。

还以为又要很久。

她似乎是找到了诀窍,正盘算着,封铭在她唇上狠吸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