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苍白,已经没多少人信了。

萧堂婶咬牙切齿地瞪向白娇娇:“那你还砸了我家的椅子,这是城里姑娘能做的吗?”

“你欺负我婆婆,我砸你椅子怎么了,要不是我力气不够,我一定要把你家都砸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我婆婆!”

白娇娇的声音软软糯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听着跟小猫挠痒痒似的,下意识就会让人把她放到弱势方,又觉得她说的特别对。

“二壮媳妇,别丢人了,不会说话就闭嘴,尽给我们村里人丢面。”邻居彻底看不下去了,还有几个婆娘直接拽着萧堂婶进去。

白娇娇满意了,大摇大摆地领着萧州,带着一堆礼物离开,路过其他人时还不忘马上把表情变得委委屈屈,宣传萧堂婶干的事,等人一走又立刻笑得灿烂。

“我真厉害。”白娇娇自言自语。

“娇娇最厉害。”

身旁有人应和,她侧眸看去,男人肩膀宽厚,屹立在雪地与天空之间,如同高大又温柔的松柏,眼里盛满了雪色与阳光中的她。

噗通。

心跳就这么突然快了一拍。

白娇娇慌乱间避开他的目光,思索着今天自己干的事,应该跟泼妇差不多,又是教训小孩,又是怼恶毒堂婶,怎么可能会让人喜欢呢?

应该,不会吧。

大年三十,村里一下热闹起来,城里务工的几乎都回来了。

晚上吃饱喝足后,她看着外面的雪发呆,思考着什么时候再去一趟陈家村。

她问了萧父,陈家村除了萧堂婶外没有其他亲戚,现在闹掰了,以后估计都不会来往。

萧月月就坐她在旁边,也看着雪,一大一小都是两簇麻花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