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

张秋芸把白娇娇拉到一边,先和她谈事,“娇娇啊,婶子就求你这件事,要是你做的好啊,婶子给你送个帝王绿的手镯如何?”

白娇娇眼睛晃了晃:“我也不是贪图婶子给我的东西,就是想帮个忙。”

“哎哟,好闺女,那明天开始你也来文工团。”张秋芸高兴地离开,又有了个好主意又捞了个白娇娇,今晚简直大赚。

白娇娇倒是想高兴一下,可对上白母沉着的脸,脖子缩了一大截,“你这丫头,可真敢胡闹啊,还说人家是嫌弃你丑,结果是你和何茜溜着人家玩!”

白娇娇心虚,白母冷呵道:“这件事还没完,你和何茜去给人家道歉,听到没有!就算不喜欢也不该欺负人。”

白娇娇委屈地不行:“可是妈,那个人不是好人。”

“那也是帮助国家的人,不可无礼,”白母扶额:“我找人去联系一下,你和何茜都得好好和人说清楚,不可失了礼仪。”

白娇娇叹气,“知道了。”

这也太倒霉了。

白母派人去查,但并没有找到那位莫少的位置,突地想起莫少不是要去矿山那边吗,就让白娇娇她们到矿山那里,碰到人了再道歉。

白娇娇跟何茜本来就不期待过去,这会儿更抗拒。

但该去的还是得去。

白娇娇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没磨洋工,跟着舞蹈团加急练了两天,练会了舞蹈。

出发时间刚好也到了,一行人坐了一天一夜的皮卡,才抵达矿山。

节目安排在第二天晚上,大家伙坐了一天车,都累得不行,迎接他们的矿长热情好客,“诸位辛苦了,都是为了响应国家号召,这片矿场是60年开发出来,目前国内最大的矿场之一,工人们工龄最大的也有十年了……”

白娇娇听得直打瞌睡,好在矿长说了半天后,给他们安排好了最好的工人餐,吃完后可以自由活动。

当然,矿山这边没什么好玩的,加上大家都累了,几乎不到天黑都休息去了。

白娇娇和何茜还有白茹月睡同个宿舍,三个姑娘都不会坐车,沾床就起不来了。

白娇娇被尿憋醒,这边宿舍没有厕所,得去外面上。

她爬下床,看另外两个女孩睡得熟,最近又要练舞,又要赶车的,半夜叫她们醒来不道德,白娇娇只好自己出去。

凉风吹打在脸上,带着一抹寒意,白娇娇赶紧跑去旱厕方便,隐隐听到一阵脚步声。

本来她还以为是流氓,准备好收拾那人,不过快接近她时,那人转而往另一个方向走。

随即那个方向响起说话声,白娇娇困的不行,没兴趣听,但靠近时却听到不得了的事。

“明天,把这东西放进莫家少爷吃的东西里。”

是矿长的声音!

另一个人连忙应好。

矿长笑了下,“我这也是为了国家好,要是我女儿攀上莫家,肯定可以给国家带来更多帮助。”

白娇娇没想到,这矿长这么歪,白天说正义凛然,晚上整这些小动作。

第二天,白娇娇就见到这位矿长女儿,不能用好看形容,皮肤有些黑,可能吃的比平常人好,骨架比较大,身形稍显丰韵,又非要穿掐腰的碎花裙,整个人看起来……衣服很贵的样子。

矿长拉着女儿跟张秋芸说:“团长,我女儿是矿山里的人,威望高,你看能把她加进你们舞蹈里表演不?”

张秋芸表情不好看,现在能跟过来的舞蹈团成员都是一顶一能吃苦又跳的好的,她也最烦半路塞人的举动,但还是耐着脾气道:“先跳一段,或者劈个叉,下个腰给我看看。”

矿长女儿林芬两腿迈开一米左右,就不行了,弯腰几乎跟没弯一样,整个人身体硬邦邦的,她脸红说:“我以前没经验。”

张秋芸摇头正要拒绝,矿长便说,“跳舞就舞两下的事儿,又不难,大不了你就安排她少点动作,光站着都行,矿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