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嗓音沙哑餍足。
“我爱你。”
他冷不丁地说出口,岑致森似乎已经习惯了,也低低地笑了。
宁知远就是这样,一旦确定了爱,便不屑于掩饰,反复将这三个字说给他听。
“我知道。”岑致森说。
宁知远贴着他笑了一阵:“我刚想了想,虽然他们那样是挺叫人羡慕的,不过我们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真要办婚礼那得多少麻烦事,我俩大概都没那个精力,还是拉倒吧,有空我宁愿多睡两觉。”
“那就别羡慕别人了,”岑致森提醒他,“有空不如想想我们过年去哪里玩。”
宁知远从岑致森身上坐起来,赤着脚下地,去把另一边窗帘也拉开,让更多的窗外灯亮进来。
“没想好去哪,”他说,“要不就开车在周边转转吧,走到哪算哪,我回国这么久了,其实很多地方都没机会好好去看过。”
“那也行。”岑致森点头。
宁知远回来,面对面地坐到岑致森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手指轻揉着他后颈:“哥,其实去哪里都一样,能跟你一起我就够高兴了。”
岑致森的手则停在他腰间,触碰他腰上和自己相连的纹身:“真这么想?”
“以前过年最多也就回家去住两天,”宁知远小声说,“其实也不错,至少那两天你也在家里,虽然我们说不上几句话,总好过之前在国外那些年,连你的面都见不上。”
岑致森想想前头几年过年都是怎么过的,通常三十那天他们会回去陪爸,初二初三便各自离开,剩下几天假期他除了偶尔跟朋友小聚,便是一个人在家靠电影和书打发时间,说到寂寞,并不只有宁知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