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那样,使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想方设法逼着许姨跟他回去过日子,再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他。
许姨如果肯原谅他的浪子回头,别人就说她是个心怀宽广,温柔善良的好女人;许姨不肯将就着跟那个渣男过日子,她就是个斤斤计较,铁石心肠的恶女人。”
说起这事,苏秀秀有一肚子的不满呢。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对了,说来也奇怪,许姨的前夫怎么从来没到咱们家里闹过呢?可能是因为咱们家搬家了,他找不到门吧?”
容五爷低着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喝着茶。
这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会跟闺女说出真相。可现在,既然已经决定带着她一起做买卖了,容五爷就决定还是告诉苏秀秀了。
“那个无赖倒是想来咱们家闹腾呢,你马叔找了几个小子跟他好好聊了聊。那人就是赖皮,却没什么胆量,他们一吓唬他,他就老老实实地回家去了。
后来自然也就不敢再来咱们家里闹了。”他说这话时轻飘飘地,似乎完全没把那个无赖汉当成一回事。
可当初那个人渣却轻而易举,就把许姨逼入绝境了。所以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大概就是这么个理。
苏秀秀听了父亲的话,又呐呐地说道:“原来是马叔帮了咱们家的忙呀?”
容五爷点了点头。“老许来了咱们家以后,一直任劳任怨,干活也勤快,她为人也老实本分,跟你母亲又合得来。平时咱们都不在家,就靠老许陪着你母亲作伴了。咱们家自然要护她周全才是。”
“说得也是。”苏秀秀点头道。在某方面来说,她还是很欣赏父亲的手段的。
容五爷看了她一眼,又继续说道:“你今天也算是看了一场大戏,看完之后,有没有什么观后感?”
苏秀秀点头道。“您谈生意的时候,实在挺吓人的,刘姨在气势上就被您给压住了。一直在退让,一直在服软。只怕您提出更过分的条件,她也会答应吧?”
容五爷却嗤笑一声。“你不要以为刘桂芳这个对手太弱了,就轻视了她。刘桂芳这是第一次正式走到前面来谈买卖。再加上,她刚出来自己单干,本来底牌就不多。又有求于我,再加上经验不足,到了谈判桌上,才会出现这种失误。
真正那些厚脸皮的老鸟过来谈这买卖,他敢把牛皮给你吹破了。等到真正要签协议了,在千方百计地拖着你,再跟你讨价还价。
遇见刘桂芳这种人,倒算是走运了。不然你看老张多能装呀,他一上来就想给我来个下马威。可惜,我不吃他那一套,也不给他那脸。”
“……这么说来,跟刘姨做买卖,也算是件好事吧?起码比她前夫要好。”这刘桂芳也算是小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