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给糊弄过去了。
容五爷放下心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有些生气。
他们家那丫头也是,满嘴胡言乱语,背了《文氏家书》上几段儿口诀,就敢这样胡闹?这还真是胆大包天,嫌自己命太长。
这一次是被她应付过去了,下次指不定怎么着呢?
想到这些,容五爷忍不住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少不得要帮海德惠一把了。也省得他们家死丫头,再想出什么歪招来?
眼看着秀秀他们学校就要开学了,出门办事也不方便。
不然的话,他倒是真想寻个真正的大师,好好教那丫头一段时间,也省得她做事没个尺度。让他这个当爹的也跟着担惊受怕,不得安生。
所以说,慈父难当。闺女儿再懂事再伶俐,当爹的也总有着操不完的心。
容五爷叹着气,一边往胡同口走去,一边琢磨着回家后,怎么跟闺女好好谈谈。
出了胡同,他眼瞅着秀秀跟着海德惠往成府胡同那边去了。
远远看去,海德惠似乎精神了许多,脊背也直了些。那老头刚才闹得那么凶,现在却对他闺女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容五爷感到有些无奈,却也没心思再去追他们了。
得,他就等着闺女劝服海德惠,再上门求他吧。
刚才劝他,那老头榆木脑袋死活不肯听。非要经过这么一番周折,他才回心转意。
容五爷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两个鸡蛋来。互相一撞,抠了皮,送到嘴边,自己就给吃了。
不管怎么说,但愿这回老海他们能客气点儿,给他们家那小死丫头弄点吃的喝的。千万别再让她又白忙一场,腹中又饥又渴,带着一肚子憋屈回去了。
容五爷一边想着,一边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