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脑袋缩进了被窝里,像是贪暖的猫。
“时辰不早了,该起身了。”祝煊嗓音里透着浓浓的困倦,把那卷被子的人抱到怀里,控诉的话说得温和,“昨夜又抢被子,我都冻醒了。”
沈兰溪脑袋埋在他胸口,整个人软嗒嗒的,咕哝两声,“我都说了分被子睡嘛,谁让你不听劝。”
她也是成亲后才知,自己不光是喜欢吃独食,还抢被子。
祝煊才不听,她是他娘子,他偏要与她睡在一床被子里。
“快起身了,时辰不是算好了?若是耽误了,怕是不能日进斗金了。”祝煊轻松拿捏她的命脉。
本还想赖床的人,闻言,立马滚了起来,风风火火的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跳下床,唤人进来伺候。
祝煊:“……”
哪里来的小疯子?
用过饭,沈兰溪大摇大摆的带着七八个小厮一同出了府。
那几个小厮皆一身红色短打,面色苦唧唧的。
袁?G一早就到了书肆,听见动静时,咬着个烤红薯出来,顿时眼皮直抽。
“这也是为讨个吉利?”他面色一言难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