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溪依言站起身,迟疑的问,“郎君可要去揽香楼?” “自是要去。”祝煊边说边理了理身上褶皱明显的衣袍,与门口的阿年吩咐道:“去牵马。” 说罢,他瞧向一旁垂着脑袋若有所思的人,稍顿,“我是去办案的。” 闻言,沈兰溪漆黑的眼珠子一转,唇角不受控的勾起,她脑袋凑到他胸前,扬起,揶揄道:“郎君这话……是想说什么?” 祝煊一脸淡色的抬手推开那灼灼视线的脑袋,抬脚往外走,“我会晚些回来,你自行用晚膳。” 沈兰溪心不在焉的‘嗯’了声,送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