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你这混不吝的话说给大舅听,看他抽不抽你。”
褚睢英不服,小声嘟囔,“我哪句说错了嘛,好些男人还从这儿把人纳进府里呢……”
祝允澄懒得与他说这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
纳妾?可别!要那么些个妻妾做甚?家宅不宁,没有安生日子!
里面的沈兰溪不知道有人在外面惦记着她,还一派轻松的与揽香楼的老鸨周旋着。
“蓝音怎么把你这个小祖宗招来了呢!”穿红戴绿的赵妈妈抖着手帕道,头疼的紧。
沈兰溪拢着梅花暗纹的手炉在椅子上坐下,含笑道:“妈妈都不想我,着实让人心寒啊。”
这话本是带着些亲昵,却被她说得随意又散漫,里面情义真真假假全凭人猜。
赵妈妈哪里不知道她,嗔道:“你就这张嘴呀!”
沈兰溪抬手摸摸脸,与她眨眼戏谑,“我这张脸妈妈都瞧不上吗?”
“没个正形儿!”赵妈妈抬手用香帕状似抽她,“都做了官夫人了,这腌?H地儿便不要来了,仔细回去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闻言,沈兰溪挑了挑眉,手摩挲着衣袖上的绣花。
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自己袖袋里装着婆婆给的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