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吓了一跳, 手一抖, 话本子掉到了他脚边。
“你怎的回来了?”沈兰溪诧异。
祝煊更诧异, “你不是在等我?”
他问着,视线扫过弯腰捡起来的话本子上, 顿时神色龟裂,热意漫上了头, 烧红了耳根。
“沈兰溪, 你看的些什么东西!”他低声训斥。
只那始作俑者脸皮厚的很,还小嘴叭叭儿的问他:“不好看吗?我觉得这个姿势定会很舒服的――”
话没说完, 被捂住了嘴。
饶是祝煊近墨者黑学到了不少, 但还是做不到这般正大光明的讨论房事姿势,一张俊脸烧得通红, 就连脑子里的烦忧都被烧没了。
“你是女子,端庄些!”
沈兰溪大喇喇赠了他一个白眼, 扯下他捂着她嘴巴的手,“在自己屋里还得端着, 那得多累啊,你好生学学, 待我肚子里的小宝宝出来后, 我也要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