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嘴里的汤咽下,他又开口,“祖母,沈氏刚进府几日,难免疏漏,祖母便莫要与她计较了,年关将近,母亲那里忙得厉害,让她去帮帮母亲可好?”
祝夫人站在一旁,面露诧异。
先前澄哥儿他娘在时,言行谨慎,内宅之事照料得妥帖,难有错处,二郎也不插手内宅之事,夫妻俩相敬如宾。如今换作沈氏,虽也规矩,但到底是没对二郎上心,母亲昨夜说的话不无道理,但这会儿瞧来,二郎这是护上了?
老夫人有些吃味,瞪眼瞧着自己的乖孙,酸道:“这才几日,你便替她说话了?昨夜那话我可是替你说的,转过头来,你倒是自己先心疼上了,反倒你祖母我成了恶人。”
祝煊想起方才唤她起床,直至他搬出了祖母,那人才醒神,便觉得祖母最后一句话说的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