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那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动弹不得的几人回府,动作一滞,转而只身出了帐。
不多时,一道尖叫声划破夜空。
作者有话说:
第94章
听得这惨叫, 阿越冷哼一声,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脏了的手,在有人闻声而来前闪人, 提了那几个肉粽子, 悄没声儿的出了难民营。
祝煊住着的三进院不大, 怕惊着后院歇下的沈兰溪,将人提在了前厅审问。
“郎君, 我方才去时, 听到了一些话。”阿越不瞒着, 直白的讲了方才的事,以及自己将那猥琐的人打断一条腿和一条手臂, 也老实说了。
祝煊眼里冒出了些寒光,又在下一瞬隐去, “明日自去领罚, 再去与绿娆领二十两银子。”
阿越愣了一瞬,继而喜上眉梢, “是, 郎君。”
他与阿年自幼跟着郎君,自是清楚祝煊这打一巴掌又赏一颗甜枣的意思。
他擅作主张, 自是该罚,而那二十两, 是郎君赏他替少夫人教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