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炮仗一句,他才侧头给了阿年一个眼神。 “抓过来!”阿年得了命令,喝道。 方才还骨头比嘴硬的几人,被压着排排跪好。 “辱骂朝廷命官,杖责二十,偷盗之罪,杖责二十,行刑。”祝煊正襟危坐,不疾不徐的道,只那宽袖遮掩之下,握着一方软玉。 似是满意了,那滑腻的小手乖顺的窝在了他掌中。 方才还空空的院子,忽的从黑暗中出来几人,一言不发的拽着那些不甘愿的人受罚。 板子杖在皮肉上,声音沉闷,只那受刑之人知晓有多疼,哭爹喊娘的叫嚷声此消彼长,扰得打更人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