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拽进了屋里。 “澄哥儿当真如此说?”沈兰溪紧盯着他面上神色。 祝煊含笑点头, 难得见她这般模样,不可自控的揶揄一句, “知羞了?” 羞人的不是那句话,而是说那句话的人, 沈兰溪腹诽一句,转而问:“澄哥儿可说了为何逃学?” “并未。”祝煊说着叹息一声, “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 沈兰溪连忙赞同的点点头, “都舍得给我买这么些好吃的了!” 祝煊无语一瞬, 又絮叨叮嘱, “都凉了,让人热热再吃。” 莫说是如今六月天儿,就是这些小食,有些本就是凉着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