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拿出来都够国舅爷以命谢罪了, 白家满门抄斩, 奴仆流放,三日后行刑。
这一连串雷厉风行的雷霆手段让众人心惊, 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不过, 这与沈兰溪无甚干系。
自祝煊被行刺后, 她便每日后待在后院照料他,鲜少再出门。祝夫人只当她是被吓着了, 还特地让粉黛来送过两回东西,沈兰溪都乐颠颠的收了。
“你这伤还要将养多久?”沈兰溪瞧着他那结痂的伤口颇为无语。
闻言, 祝煊头也没抬, 自顾自的摆弄棋盘,“近日朝堂不太平。”
他虽是没出府, 但是父亲每日还是要上朝的, 外面的事,他知道不少。
外戚势力被皇上连根拔起, 各世家大族自是担惊受怕的紧,躲都来不及, 又怎会往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