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历。
赵旸出了院门才敢说话,开口前,还特地四下张望过,再小声告诉她:“我母亲说他是镇山太保,厉害着呢,叫我不要得罪他,有空施恩交好。巧善,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也不喜欢这样的事。”
你母亲才坏呢,我也不喜欢她。
巧善不好顶嘴,闷闷地说:“那就不做吧,七爷与他不相干,有了交情也用不上。”
赵旸欢喜道:“正是这个理。我是主子,他是奴才,我讨好他做什么?”
我也是奴才。
巧善不想说话了,由着他念叨学了什么书。
回到东小院,那位果然要盘问,巧善不太情愿地交出去。碧玺将包袱拿到炕上,翻给五太太看。
里边只有些不值钱的布尾子和一包碎成小块的点心。
寒酸,难看。
五太太哼笑,碧玺懂她的意思,跟道:“这人怎么这样小气?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巧善,下回你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