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何日再见他?
开始的时候整天心绪不宁,后来便是烦闷与不安交织着,日复一日。我买来各式的雪茄整整齐齐摆放在橱柜里,荷兰的,洪都拉斯的,多米尼加的,以及最最有名的古巴产雪茄。。。。。每晚换着抽。毓辰打趣道,“本小姐不抽雪茄好多年。。。。。。
“从良了?有爱情滋润就是不同。”
“还说我呢,你更快,都要当新娘子啦!你你你,不会是结婚恐惧症吧?”毓辰呵呵笑。
“毓辰,你有没有那样的感觉,当你需要一个人的时候,她却不在身边,孤立无援。”
“以前,我常常想起念生,但我明白,我们再也见不到,只能干想,那种感觉真是痛不欲生。那时候,真希望睡一个长长的觉,做一个长长的梦,永远不要醒,因为------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他。”她的声音悲戚,那应是她一生都难以复原的心伤吧。
所幸的是,乔是个解闷高手。
而我呢?我没有任何人。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如此深刻而且久远的孤独,这样的需要一个人在身边,自立?或者先前的小安?找不到任何一个人。
我决定一面筹备婚事,一面等待。时间会给我们答案,尽管那过程充满煎熬。
就这样过了约莫一月有余,有一天,下班回到家中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国际长途,区号再熟悉不过,我毫不怀疑的认为是自立。晚间自立又打电话来,我向他提起,“傍晚的时候有打电话给我?呵呵,不好意思哦,在路上没听见。”
“我没有打,也许是别人?”
不是他当然是别人。“哦哦哦,想起来了,是大学宿舍同学。”
其实我并不清楚来自何人。心中纳闷,会是谁呢?
第五十二章 这个冬天不太冷
我坚持每日看地方新闻,母亲知道了都笑,我家女儿何时关心家乡大事了?
两天以后,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再次闪烁在我的手机屏幕上,那个声音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璇姐姐,我是立明。”
“立明!”呀,是他。听到立明的声音颇感意外。
应是有事吧,否则,同我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该问的仍然要问,“立明,在那边习惯吗?”
“一切都好。。。。。。璇姐姐,我想问你一点事。”直接切入正题。
“你说。”我差不多猜到他要问什么。
“你最近和爸爸见过面吗?”
“我不在重庆。去年底来北京的。”
“啊!为什么?”语气听上去十分惊讶。这不是他一直盼着的么?真奇怪,很多时候,人之所盼变为现实,他们却又一副震惊的样子,好像说,我啥都不知道呀,全无干系。
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所以,我已很久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了。”
“上个星期,我打电话回家没有人接,他手机也关机,以为是出差了什么的,后来又打几次,都联系不上。”立明急急得说。
“前一阵我也给他打过电话,关机。”
“会不会有什么事?”听上去十分火急,立明还是关心他的父亲,他们父子情深,这让我欣慰。
“不会吧。”我并不打算将前一阵纪委的同志找我谈话的事情告诉他,说了,恐怕只多一个人着急罢了。
“真的?他不理谁也不会不理你,你给他打电话手机会有提示的,看到了一样可以回复。”听上去,他不太相信我的话。
“立明,我和你父亲已经分开。来北京之后便很少和他联系,只是打电话不通,也许他出国考察?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或许,你可以问问你母亲。”
我想,即使要告诉他什么,也应该由张淑芬来讲吧,她是立明的母亲,不管怎样,他们仨曾经是住在同一片屋檐下的一家人。纪委的同志能找到我,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