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何时回去?
我:明天下午。时间仓促,都没时间好好见见朋友。
小安:没关系,下次有机会再聚。
肖展庭订了两张四号晚上的回程机票。我们到达重庆江北机场已是晚上十点,我也没有回家,直接和他一起去了锦绣山庄。先前告诉家里的就是五号才回来,也不必担心什么了。
到家后,我立刻放了满满的一池热水泡进去,水蒸气上来,我正在云里雾里神游的时候,肖推门进来了,裹了件睡衣,里面只穿得一条底裤,远远看去,身形仍然完好,与我十多岁见到的没有什么两样,走近了,我仔细的打量,才发现他的肌肉还是松弛了一点,没有大肚腩,但是却不像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那样腹肌八块的了,我招招手示意他踏进来。我们头一次洗这种鸳鸯浴,他的手指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温柔的抚摸我,情意绵绵的,我渐渐的兴奋起来,心里被逗弄得痒痒的,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他的分身早已直直的挺立起来,胀鼓鼓的,像个饱满的花蕾,我忍不住轻轻的抚摸它,甚至,亲吻它。我们紧紧拥在一起,他替我擦干身上的水分,裹了条浴巾在我身上,抱起我向客厅走去。
他一边将我放在沙发上,一边爽朗的笑着念出一句词,“西风瞥起云横渡,忽见东南天一柱。” 是辛弃疾的玉楼春 戏赋云山中的一句。此时的他,语气中有种自负的不可一世,霸道且威猛。
我轻轻的呢喃,“展庭,我要。”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地要。
他贴着我的耳朵轻轻地咬,“子璇别急,我们慢慢来,好好享受。”一边说一边缓缓进入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深入,我有种逐渐被入侵的感觉。甚至,随着速度加快,有那种献身或是被占有的快感。终于,火山爆发,大坝决堤,我们疯狂的碰撞、摩擦。一切都很自然,每一次都觉得熟悉,但又捎来些许新意。他喜欢征服和占有,而我,恰好喜欢被征服和被占有的感觉,它们让我快慰不已。
一朵花开到极致之时,随之而来的还有苍凉。
第二天,我没有睡懒觉,九点钟就去超市买菜回来做饭,使出全身解数,做了几道自认为拿手的菜,红烧蟮段,姜爆鸭子,凉拌苦瓜,炝炒空心菜,肖展庭啧啧称赞,“呵呵,何时这样贤惠了?”
“一直如此,你没有发现而已。”我嘟嘟嘴巴。
“三生有幸,掏到块宝玉。”他帮我添菜,面露笑容,欣慰之极。
“这话真动听。真怀疑你当初结婚的时候,也对别人这样说。”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说,张淑芬并不是那种善于持家的贤惠女人,她手艺不佳,结婚十多年也没烧出什么好菜。这一点,我倒是没有看出来,那时候,我以为张淑芬和母亲一样,都是贤惠的妻子,看来很多事情并不如表面一样光鲜。
吃完饭收拾一下,肖展庭就送我回去了。小姨不在,她回自家过国庆。我先在自己单独住的那个家放了东西,就马不停蹄的赶去父亲母亲那里报道。
母亲见我主动过来看他们,还是高兴的,“回来啦!你同学婚礼怎样?”我简单向他们说了一下情况。母亲趁机会旁敲侧击,示意我也该考虑终生大事了。父亲在一旁不插话,他一向少发言,有什么意见常常自母亲的口中说出。我嗯嗯的应着母亲,其实一点没听进去。
“对了,你上次和周瑄志见面到底怎么样?”母亲又发问了。
“不咋地。一般一般。”我只想几句话敷衍了事。
“我看挺好,小伙子品相不错,年轻有为。”
“妈妈,那是你的看法。”
“你觉得哪里不符合你的要求?女人一辈子,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安安稳稳,衣食无忧就好,你看看那些有钱的大老板,有几个专情的?”她又在映射我。
“我又没说什么,你们的女儿岂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俗人?”我为自己不平,我又没说周瑄志哪里不好,她的意思就是她觉得好的,我一定也要觉得好才是正常,算起来,和母亲这样眼光一致的情形,已是很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