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边缘,摇晃杯中的香槟,模样低靡风流,美得华丽腐朽。

“为她劫亲来的?”他死水一样的碧眸转动,瞥向希尔瑟。

那双妖媚得无论何时看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凤眼,现在没多少神韵不说,眼下的黑眼圈显得他格外疲惫。

可到底是狐狸精长相摆在这里,就算是落魄了,潦倒了,低靡了,都有种病态阴郁的美感。

希尔瑟面露嫌弃,“劫你这样的烂人回去有什么用?”

阿勒嘉现在的状态,消极得像是一个中年失意,对生活失去兴趣的雄性。

“那就行,别劫我,我明天跟乐芸结婚,你记得告诉你的纱纱,说我本来就是个花心的雄性,不是什么好人。哦对了,她还怀着孕是吧,那就等她生完孩子,养好身体再告诉她吧,最近瞒着点。”

他靡靡不振的声音中,字里行间都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与挂怀。

希尔瑟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阿勒嘉手里的高脚杯,忍不住抬起手把杯子里的香槟泼阿勒嘉脸上,冷声质问道:“明天结婚?你不是订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