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你还不好开口上了!”景唯纱委屈巴巴的,有些埋怨的小情绪。

阿勒嘉语塞。

沈确那伪君子那么禽兽不如,小家伙那么腼腆的雌性,他行得正坐得直,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乐芸跟阿诺尔这事不大光彩的事之外,他简直就是两袖清风的真君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告诉我?你想知道的非常详细,我都告诉你了,你小气!”景唯纱嗔怒的小声骂道。

“没有,让我想想怎么说合适。”

要隐晦而易懂的表达,又不显得下流龌龊才行。

酝酿了许久,阿勒嘉重重的叹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别人我不清楚,反正我是自己用手解决。”

他没给景唯纱追问的机会,就急忙转移话题,虚弱哀嚎道:“我好痛,还好困,我觉得我可能快死了.......”

这一转变,景唯纱还真慌了。

他伤口里的玻璃全被震成了碎渣,深深嵌入皮肉里,创伤面积还大,就她一个不专业的人,要清理到位不是几分钟能搞定的。

从刚才开始聊天到现在,才清理干净了一半玻璃碎片不到。

“你不要睡,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好了!”景唯纱手里加快了速度,但还是哆哆嗦嗦的,越快手就越稳不住。

“很痛,下手轻点好吗?慢点来,好歹给我留条命吧。”阿勒嘉苍白无力的说。

尽管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