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对我的,你说我不尊重雌性,那乐芸也没尊重过雄性,她压根就不在意那些。”

“我和你说说所谓的我跟雌后婚约的事吧。我那时候才二十,乐芸几次三番的调戏我,我很反感她,阿诺尔就把我骗到她床上去讨好她,然后他带着人去抓奸,那情形和今天相差不大,她是雌后,最美雌性,最强生育力,无数雄性梦寐以求成为她的雄性,她即使是大庭广众之下滥交都没人会觉得她怎么样,她自己也无所谓的很,毕竟当年她就当众给我丢下一句会对我负责。”

“我今年二十八,她四十八,她大我二十岁,雄夫情夫加起来五六百号人,那时候的她就有一百来号雄夫。”

“说是我等了她八年,我为什么要等她?凭她空口白话一句会负责,也算?我不结婚,只是我觉得雌性很恶心,我反感每一个雌性的接近而已。但是同样,就算是我想,估计也没有哪个雌性敢嫁给雌后碰过的雄性。”

“另外,我对你不反感,可能是因为你傻吧。”

阿勒嘉声音平缓,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讲述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景唯纱深知阿勒嘉这样的人,表面越是风平浪静,内心就是怎样波涛汹涌。

“当年,你也发生了和今天一样的事吗?是她和阿诺尔一起策划的吗?是公开场合吗?”景唯纱带着探究好奇的目光,红彤彤的眼睛看向阿勒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