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干什么?跑出去找弗林莱奥?还是偷看他桌上的战略方案?
后者无所谓,前者不行,她从他的营帐里面离开,外面那群士兵肯定不会放过她。
当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情景让他血脉沸腾。
小雌性正对着他,抬起了一只脚。
那脚小小的,比他手小多了。
他的夜视能力很强,在他的角度,顺着小雌性抬起的腿,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长裙一样的衣服里面的美景。
顺着光洁如玉的双腿往上,某一神秘领域充斥着绝对意义的诱惑。
匆匆一眼,就令他血脉无法克制的喷张。
好想……
好好的,一探究竟……
也是实属巧合,景唯纱刚抬起腿,希尔瑟就睁眼了。
炽热幽暗的金眸在夜里很难被忽视,景唯纱被盯得浑身发烫。
她低头,正好就和那双黄金般的眼瞳对视上。
气氛紧张又尴尬。
伸出去的那只脚,正悬在希尔瑟胸口的位置,踌躇不前。
刚要把脚收回来,一只炽热的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脚踝……
抓住她的脚,贴在那壮硕结实的胸肌上!
洁白如雪的小脚和古铜色的胸肌色差鲜明。
但这个姿势,不对劲,很不对劲!
“想踩我报仇?”男人声音暗哑。
感受到炎热的体温从脚心火速蔓延到全身,景唯纱强忍着羞耻感没让自己尖叫出声,用力把自己的脚从希尔瑟手中抽离。
她单脚站立重心本就不稳,才抽离出来的脚还没落地,惊慌之下整个人就摔倒。
摔下去时,一双大手托住她的腰肢避免她摔倒。
惯性使然,她整个人还是坐了下去。
坐下去那一瞬间,她听见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而被她坐到的地方,就像是……
被烧得灼热的钢铁!
并且还在……变化…..
他的原形态,可是双尾黑曼巴,所以……
景唯纱深知希尔瑟有多恐怖,此生难以忘怀他那次带来的痛楚。
这次真的忍不住尖叫出来,扭动着身体要逃离。
“不要乱动!”
手掌用力掐住纤腰,男人说话间都满是紊乱无章的沉重气声。
景唯纱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她咬了咬下唇,一双清澈潋滟的眼眸里闪着胆怯的泪光,绝色的小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似是勾起了痛苦回忆而畏惧。
她这模样,看得希尔瑟的心都紧绷住了。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不由心控制。
本身他的狂躁值就高,两年内,才被雌性安抚过三次,一直在靠抑制剂控制,小雌性本就过分勾人,单是站在那里,从视频和照片里看着,或是稍加回忆,就能让他悸动万分。
今晚她就在身边,那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玫瑰花香弥漫在他营帐中的每一个角落,本来就很难熬还被这样诱惑,狂躁值的上涨,恐怕抑制剂是难以控制了。
小雌性要是愿意安抚他……
算了,她肯定不会愿意的,好不容易和他解除了标记,她怎么会情愿再来一次呢?
“纱纱,如果我这次再控制不住兽化……”
他说话的声音愈发沙哑粗重,几乎只剩下气声了,一双金眸充血,胸口起伏剧烈。
此刻,勇猛的野兽占据了大半个大脑,在向他全身传达一个指令:霸占她。
纯黑色的蛇鳞在胸口处若隐若现。
景唯纱害怕得手中攥着自己身上的衣摆,转过半边脑袋,垂眸小心谨慎的望着希尔瑟,软声嘬喏道:“那你可不可以,只用……一个?”
“什么?”
小雌性声音太小,内容在她听来很不切实际,他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景唯纱脸颊上沾染了红晕的粉腮,鼻尖微红,娇媚的眼尾染上水汽,眼泪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