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中的酸意翻江倒海。

好好好,叫沈确就是夫君,叫他就是禽兽败类了。

不过好在开场了,他们这位和他年龄一般大的校长该从她身边离开,上台去做他的征兵动员工作了。

台下,景唯纱听得很认真,就连那一直没从自己身上离开过的冰蓝色视线都忽视了。

“弗林莱奥教授,大半个钟头了,你的脖子不难受吗?”身边的老教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