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卷？”

纪灼灼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想着要接话，不知道自己一本正经严正以待瞪圆了眼盯着褚时延的表情有多凝重。

“去年你在天文馆填的那份调查问卷第九题。”

糟糕，纪灼灼怕自己在他面前笑出声。

褚时延去年就见过她！还把她记住了！甚至还看了她填的问卷！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他不会暗恋她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无声怒吼，即使，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去过天文馆填过什么调查问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