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总是缺乏表情,让人很难探寻他的真实情绪。
但谢希书却能感觉到,那积极缠在他手腕上的“触手”在他道完歉后便猛地收紧了一些,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踉跄走了好几步,差点就那样直接撞上齐骛的背脊。
谢希书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沉默再一次笼罩了两人。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谢希书紧跟着齐骛又走了一小段距离。
在某个有些眼熟的街口处,他们看到了许多明显是用来设置隔离区的设施。街边还许多明显来自于官方的车辆和设备,但都已经彻底毁坏了。
地上残留着一洼一洼的血泊。
“……”
谢希书和齐骛在已经翻倒的警戒告示牌旁边停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