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侧这个披着“岑梓白”皮囊的东西,正肆无忌惮地努力昭显出自己非人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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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梓白”舔得很……很放肆。
细长如蛇一般的东西滑溜溜在沿着甘棠的衣领内侧一直往下,滑腻微腥且粘稠的口水几乎把他的大半个身体都打湿了,时不时的,“岑梓白”还会慢条斯理轻轻啃上甘棠一口只是肌肤上泛起的微微刺痛,却是令人不敢细想的环形。
而如果说这个噩梦般的晚上真的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地方的话,那就是那湿哒哒令人作呕的口水确实溢出了丝丝缕缕特殊的气息。
白天在细脚叔家发生的那一幕也再次重现:仿佛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道透明的屏障,之前还对甘棠无比热切的虫子们瞬间停下了前进的环节,只能不甘心的徘徊在那看不见的屏障前,再不敢靠近一步。
甚至随着那气味的渐渐蔓延开来,原本盘踞在尸体内部的虫群都开始逐渐涣散。
它们渐渐从尸体中跌落,滚在地上,化作一团不成形的虫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