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当是卫朔的头风又犯了,轻手轻脚地提着裙摆进去。
谁知刚走到床边,就被他有力的胳膊拽着压到床上,冰凉的嘴唇迅速堵住了她的唇瓣,阻断了她想要发出的声音。
檐雨说不出话,被他吻得只能发出呜咽声,卫朔手劲儿大,只稍稍一提,就把她抱着跨坐在自己身体上,檐雨双腿夹着他的精壮的腰跪坐在床褥上,后脑勺则被摁了下去,贴住了他的身子继续交吻。
这一吻比晨时更为热切,卫朔挑起她的舌头,吸吮着含入自己口中,檐雨在上他在下地姿势,又是口不能闭,源源不断地香津顺着舌尖流进了他嘴巴里,她紧张极了,拼命想咽回去,偏偏他不松口,扯得舌根都麻了反而越流越多,当下只感觉羞耻至极。
他的手掌得寸进尺,辗转覆在了腰上,拇指指腹揉了揉腰线处,熟络地扯去了束缚,檐雨被他揉得两腿一软,整个人都趴坐在了他身上。
身下湿漉漉的,有点不舒服,她无意识的扭了扭腰,忽然听见卫朔的喘息声在耳畔,滚烫的大掌贴得更紧。
“嗯?”他低沉的嗓音响起,莫名带着引诱,然后手指伸进去,轻轻勾了勾,一手粘腻,“好湿”
亵裤就这么被他随手撕碎,檐雨觉得脸上又开始烧,以为他就要进来,然而卫朔却在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扶起来,两只手顺着细腻的肌肤摸上去,拢住了两团绵乳,不轻不重地揉捻着。
他手掌在揉奶,又伸长了脖子过来吃乳尖,一边一粒的嫩红蓓蕾被轮流抚慰,兴奋着充血肿胀起来,檐雨觉得有些痒,咽了咽口水喊他名字:“卫朔。”
“唔?”他正吮得用力,只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回应,舌尖还在乳尖上来回扫,吃出了丝丝水声。
檐雨觉得全身力气都要被他吻尽了,嘴角还挂着方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凉凉的。
此时卫朔也松开了肿胀的乳尖,上头全沾满了他的唾液,也是凉凉的。他松了口,却又捧着两只乳团聚拢在一处,舌尖沿着挤压出来的乳沟从下舔到了上面,一直到她下颌线,如此往复弄了好几回。
身下已经湿得不像话,泛滥似的,檐雨白皙的肌肤因为敏感而泛出淡淡的粉色,黑暗中也能瞧得清楚,只听卫朔笑了一声,高耸的性器已然没了束缚,肉贴着肉顶在她穴口。
【随机加更】月盈则亏「十一」(H)
滚烫的硬物顶着,随时都能够将她贯穿。
檐雨的身体记忆在此刻复苏,想起过往那些被撑得发胀的时刻,有些紧张地捏住他的肩头,又怯怯地喊了一声他名字:“卫朔……”
“嗯?”卫朔认真地回应着,等待着她的下文。
他从不知道,这个名,出自就充斥着亲生父亲厌弃之情的名,有朝一日从自己心爱之人口中说出来竟会如此动听,姓是红唇轻轻嘟起再伸平,名是舌尖慢慢卷曲又舒展,百转千回,柔情四溢,像两枚石子落在他心湖上,漾起涟漪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