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撕碎了所有虚掩着的假相,笑得流出眼泪:“你心中爱我,却连让我恢复身份的能力也没有,卫朔,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可怜的人吗?”
卫朔的喉口一阵难掩的灼痛,他推开了她,踉跄着下了床。
檐雨垂着眼眸,目光落在地上:“殿下还是像从前一样吧,将我视作害死五皇子的仇人。等到谢昀为我父亲正名,我绝不会再出现,惹你烦恼。”
眼角有些凉,卫朔抬手擦了擦,竟然有些湿意。他就那样站着,目光凝固在她身上,像是从来没有看清楚过眼前这个女人一样。
五年来,厌恶她、恨她、然后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爱她,所有的爱恨交织在一处,竟然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得锁住了他所有的呼吸。
然后,他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夹带着心底最深的欲念:“藏好了你的身份,本宫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如果被除了我以外的人知道了,所有人,都得死。”
月盈则亏「七」(H)
夜已渐深,此时看着卫朔阴晴不定的表情,檐雨心中有些害怕,也有些后悔。
她知道那些话伤人,可若非他言辞放浪,自己又怎么会情急之下口出恶言?这会儿看着他折返,缓缓朝着自己走来,浑浑噩噩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手腕上一凉,那张冷峻的脸,已近在眼前。
“你……还要在这里吗?”她颤悠悠地问着,声音有些抖。
近来天已渐凉,行宫里头没烧地龙,这会儿瑟瑟的寒风正在窗外呼啸,偶有丝毫冷气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起了她的发丝。檐雨方才被折腾了一番,额头上透着薄汗,这会儿冷风一吹,是沁进心脾的寒。
卫朔捏着她纤细的手腕,眼神比窗外寒风还要肃杀:“你说的对,我的确不会再是谁的儿子,谁的兄长,但是不是夫君……你大可以拭目以待。”
说着,手心笼罩在她后颈,略微施力就摁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绵长的一个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卫朔吻得很是用力,唇齿磕碰到一处死命相抵,没一会儿两人都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看着她一双清眸中氤氲起了水雾,心中微痛。
原来,她知道他的爱意,那些小心翼翼藏匿许久、甚至连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爱意,就那么轻易地被她这双眸子洞悉。
纵然她此时予取予求,卫朔亦觉得这吻索然无味,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鼻息间:“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檐雨的脊背阵阵发麻,愣了楞,到底还是顺着他的意思,伸出一点舌尖。
卫朔凑近了上去,含住她露在外面的那一点软肉,檐雨吓得往后一缩,躲开了他的吮吸,却又听见那低沉嗓音:“伸出来。”
她看他一眼,卫朔的衣衫虚虚地披在肩头,从脖颈往下一直到腰腹都是赤裸着,沟壑纵横的线条,微微凸起的肌肉,无一不彰显着绝对的男子力量,还有他胯间那根粗长硬物,这好半晌下去竟然丝毫未曾瘫软下去,昂着头正微微晃动,只要它愿意,随时都能肏进自己的身体里。
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再被夺走的了,她沉默着再次伸出了舌头。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卫朔再次含住她舌头的时候,檐雨已经不那么慌张了,他先是含着舌尖处轻轻吮吸,然后用自己舌尖沿着两侧扫舔过去,等到把那香津软舌吃了个遍时,才开始大口地吞吐吮吸,吻得她面色潮红,身下不自觉地湿润了。
卫朔瞧着她微阖着的双眼,和满面的酡红,自然知道她是被自己吻得舒服了,伸手在穴口摸了摸,果然粘腻潮湿,源源不断地热液从那个小口里往外流,是盛情邀请之意。
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再难填补心中欲壑,想到她身上的伤,不能躺着肏,扶着那根阴茎插进了小半截,就将人单手抱起。
“……啊!”檐雨原本是坐在了他的臂弯里,谁料卫朔手一松,阴茎顺着甬道滑进去,就这么一插到了底。
托着她屁股的手臂改为圈在腰上,卫朔抱着她往前走了两步,身下没了依靠,檐雨整个人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