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呼吸都困难,耳朵里屏住了气,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直到他低头吻在脖颈上时方得以喘息。

但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好话,不问也罢。

卫朔要过她很多次,但都不如今夜这般疯狂。

刚开始还算正常,插进去了之后就像是一只猎犬,死死咬住了口中的猎物,尖锐的犬牙刺进肌肤与血液中,只要愿意,随时都能将猎物的喉咙咬断。檐雨被他三两下撞得软了,一条腿耷拉着垂在床边,腰身却被他提在手心里,这样被迫半吊着挂在他身上挨肏,没一会儿穴口就红肿了。

指痕、吻痕还有牙印,自颈部开始往下一路蔓延,半个身子上都被烙下了他的印记,卫朔此时头疼到了极致,已全然失去理智,看着那雪一般白净的肌肤上留了大片红痕,越发想要蹂躏、撕裂这份美好。

他低头含住了她耳后与脖颈连接之处,深深吮吸下去。

身下那根粗长的阴茎硬得发涨,已足有三指粗,正在她体内不断进出,檐雨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又痛又痒,十分艰难地喘息着,晚上多喝了几杯酒,这会儿被晃得眼花缭乱,酒意上了头,忍不住叫出了声:“……别咬那处!殿下不知轻重,明日我却还要见人的!”

“为何意乱情迷之时,你却还能这么冷静”卫朔看着身下女子,纤柔瘦弱,像是一掐就能断,可他搓磨五年,都不曾折掉她一点心气,又想起她宁可把希望寄托在谢昀身上,也不肯对自己交待一句实话,所有不堪的回忆全都涌现出来,还有她说,不记得广宁元年的生辰日说过什么话,还有……宁可被杖责,也不承认那晚跟自己在一处。

卫朔又悲又怒地一口狠咬下去,决定与她计较到底,“对我说过多少谎,自己可还记得清么?”

檐雨的手要扒着他,才能不让自己晃得更厉害,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卫朔的右肩。

深深一道疤痕,已是经年累月之迹,新生的肉微微凸起,原本已经与其余肌肤颜色相仿,此刻因为情欲而泛了红,看上去分外狰狞。

砍到露出了白骨,应该很疼吧?很疼的时候,卫朔这样的人会哭吗?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然而这失神却被卫朔理解为另一种反抗,他已经热烈如火,可她却依旧是块寒冰,任他如何去捂,都一丝不化。

他愤怒异常,拽着她的手臂坐起身来抱着肏。

这个姿势能完全交合,阴茎插得极深,几乎都戳到了宫口,卫朔的手掌在她臀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无根红色的指痕就印在了上面,涌出一阵水液来,穴口湿漉漉的,内里开始疯狂地收绞,龟头被牢牢吸住了,每次抽出都异常艰难。

卫朔喘着粗气继续拍她屁股,又重又狠地深肏:“……骗子,骗子。”

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地忍着疼,肏得实在太用力,她的身子有些受不住地在抖,带着哭腔在哼。偏偏今日卫朔的欲望久久不退,依旧硬挺着在入侵。

檐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小穴里面胀胀的,欲哭无泪。

忽然间他停了动作,问出一句:“第一个问题,你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月盈则亏「六」(H)

檐雨脑子里正混沌,挺翘着的臀上忽然被扇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