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拒绝,却抱她更紧:“这惩罚得要一整晚。若是软了滑出来,明日还要再罚。”
“我……”檐雨哑口无言,这怎么可能做到,气得呼吸声都急促了,“你分明是故意!”
“不难的。”卫朔贴着她耳朵咬了咬:“若它软了,卿卿动腰夹一夹,就会又硬的,不信试试看。”
……
夜正漫长。
月盈则亏「四」
虽有软禁之意,无诏书不得擅自离开行宫,但武德帝临走前寻的由头毕竟是让太子好生静养。
可檐雨瞧着卫朔哪能静得下来,没了太傅督着,晨读自然是别再想了,眼看着他天不亮就外出,过了午膳时间才满身是汗的回来,每每身上也总要染些血腥味,今日回来时半边肩膀上都是红的,檐雨见不得血,一见看了就眼前发黑,晕眩许久,直到午睡之后才缓和些,眼前也渐渐清明。
房中只有她与卫朔二人,这会儿他已经沐浴更衣,换了件靛蓝色长袍,腰间别着金缕玉銙带,正专心致志地坐在桌边摆弄着什么,与两三个时辰前见到的判若两人。
“殿下今日受伤了么?”檐雨会想起那大滩的血迹,心又慌了一瞬,下床时也不利索,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才起身,“陛下是让殿下在此修身养性,不是去搏命的。”
见她醒了,卫朔手中捏着枚骰子,言语中透着得意:“本宫在做太子之前,先是天策上将,前几日猎的那些飞禽小兽算不得什么,今日得了头野猪,我让王公公去备酒了,晚上就能吃上炙肉。”
“你这胆量着实太小,身子也弱。”他拦腰一抱,不由分说地贴上了她后背,“明日教你骑射可好?”
“明日殿下该晨读了,已荒废了好几日,功课都落下了。”檐雨挣扎着想起来,却反倒被他束缚得更紧,目光忽然瞥见桌上,同他打岔问道:“这是什么?”
四四方方的一张纸,上头密密麻麻全是官职,从白丁童生到尚书侍郎都有,最中间的便是三师。
“此为升官图,这骰子的四面是四个字,摇到了「德」则升两步,「才」则升一步,「功」字不进不退,而这「赃」字则退一步。”
卫朔手一松,用眼神示意她坐到对面去,然后将骰子递过去:“玩一轮,看看你能不能做上女太傅。”
此为博戏,便要有个彩头或赌注,檐雨看了看他:“输赢当如何?”
卫朔的手指点着最中心的「太傅」那一格:“若你先走到这,往后本宫于学业上听你安排就是,但若是输了,需回答我三个问题,不得造假。”
“这么简单?”檐雨有些不太信。
她的脸迅速一片红,卫朔亦是心领神会:“你该不会以为我要用敦伦事来与你做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