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料到卫朔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脑海中忽然想起及笄之前,父亲已做主为她定下与谢昀的婚事,命人来为她画像。

正是此刻在面前的盒子中那一幅。

父亲夸赞谢昀的人品与才学,说他们二人必是佳偶天成的时候,自己脑海中浮现的也是卫朔这番话。

还有太平山下,那个匆匆一瞥,说要仗剑天涯的恣肆少年郎。

“若是能有得选,谁不想呢?”她低着头,“你贵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比寻常人,多出不少选择来。”

隔了半晌,卫朔挑开车帘,将那匣子递给王公公保管好,不日便派人送去苏州。

然后正身望向檐雨:“我不会让你去和亲,这就是我选的。“

雁字回时「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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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公公将匣子收走,压在檐雨心中的一块大石这才稍稍落下,可她面上神色却不敢放松,忐忑依旧。只因心里清楚,自己与卫朔于十五岁时相识,若是他看了那幅画像,必然立刻能认出来。

还是得想个法子才是,这东西只要还在他身边一日,就有一日的危险。

“在想什么”卫朔若有所感般盯着檐雨,片刻之后将头枕在她腿上,“原先问你时,不是说不想来行宫,怎么要走之前忽然改了主意?”

察觉他正仰面望着自己,檐雨不擅长说谎话,此刻也不知道找什么托辞,只得撇开脸沉默半晌。

她不说话,连眼神也回避,卫朔未曾得到回应,不依不饶起来,侧过脸贴上她小腹处,隔着衣衫一口一口地啃咬起来,挑逗的意味明显:“你该知道的,我有的是法子教你开口。”

回想起昨夜癫狂,檐雨实在是被他肏得怕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缩,目光中满是戒备。

小腹的软肉被他咬得正酥麻,她生怕卫朔发了疯在车里要了她,赶忙开口:“王公公与小萱都要随行……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在那里呆着。”

卫朔看着檐雨的眼眸黯淡下去。

她说的那里,便是东宫,是深宫吧?

可那不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吗?为什么她的目光中含着的情绪,并不是对家的眷恋与依赖,反倒透出些无奈与厌烦。

距离近了,卫朔闻见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忽而心猿意马起来,轻轻松松地掰开了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胸前,这个姿势看上去颇有些浪荡,她敞开着腿对着他的脸,而他的头正好被夹在腿心。

“你觉得我会信么?”腿间传来他低沉的笑,卫朔掀了裙摆钻进去,说话时热气滚滚,“你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心也是冷的,但唯有这处是热的。”

她整个人都是清冷寡欲,身后就好像时刻背着一把儒教戒尺,话不多,脸上表情也少,卫朔有时候看不明白,前朝史书上说,明仪公主惯会讨厉帝欢心,自小便万千宠爱在身,究竟是哪个史官记载下来的?

前朝的文官都随着顾政熹一道在朱雀门前殉道了,这等文笔,死的也不冤。怎么看,檐雨也不像是娇纵的性子,他更是想象不出来,顶着这样一张冷脸,讨人欢心时候又是何种模样?

“你有什么目的我不在乎,总之,在我身边就好。”他说话声音极低,似乎就没打算让她听清楚,手指头拨开了薄薄的布料,那方娇穴就完整地暴露在眼前。

昨晚他纵了情,入她三回,沾着晶莹液体的红肉正微微外翻,明显是被蹂躏后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说话时,热气喷洒在穴肉上又痒又麻,檐雨的身子紧紧绷直,倏地夹紧了腿,卫朔的手覆在她腰上一掐,刻意压低的嗓音甚是醇厚,倒像是宠溺的哄着:“别动都肏肿了,我给你含一含。”群1103796¢821看后续

“……嘶。”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倒抽了口气,湿热的舌头已经钻了进去。

此时他的脸被裙子盖着,不见分毫,若是檐雨此刻能看见他的表情,正是甘之如饴之态。卫朔就这样埋首在她腿心,嘴巴贴着娇嫩的女穴,像吻她唇舌那样,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