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更不能铸成大错了!

她拢紧衣衫,语气温婉却坚决:“我真的不想。”

“……那我怎么办?嗯?”方才那阵头疼的劲儿慢慢在退,卫朔昏昏沉沉地分不清梦境现实,听见檐雨拒绝,只是贴了上去,将双腿之间昂扬之物顶入她臀瓣间,“弄出来一回,我就放你。”

檐雨:“……”

“背过身去吧。”

梦里的交媾,都是两情相悦的,得了应允之后,他才一点点,褪着她的衣衫堆到了腰部。

大片美背裸露在面前,卫朔的手指在脊梁骨上轻轻一点,温香软玉之感,竟是比从前所有都还细腻真实。

他用手握住了早已勃起的茎身中段,轻轻将那层薄皮推到前端,待到完全包裹住了裸露在外的龟头之后,又提着两根手指将它再一抚到底,如此往复,速度竟是越来越快,力道也是越来越大。

……

卫朔的身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不消片刻,额头脖间已经热汗淋漓,有几滴汗珠溅到了檐雨的光洁的后背上,她的肩头也轻轻起伏了一下,有些热。

没想到,还有更热更粘稠的触感。

情到浓处,卫朔自喉头溢出一声喟叹:“……呃。”

大片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全射在她背上,然后顺着肌肤纹理流淌滴落,空气里白檀与麝香的气味交杂在一处。

竟是难分。

卫朔得了满足,搂着她吻了又吻,缠腻了好一会儿,终于沉沉睡去。

停云霭霭「四」

停云霭霭「四」

翌日,谢昀并未先去衙门里报道,下了朝就由武德帝亲自领着往东宫去。

卫朔告了假说自己不舒服,要在宫里歇着,而卫毅则是一早就听说,昨夜太子轰轰烈烈提审整个尚食局,还让禁卫军带走了几个关押。此番称病大概还是在为符衡的案子置气,摆出一幅不查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来给他看。

“京城已经连了好几日阴雨,没想到谢太傅一来,天气就开始转好。”卫毅双手背在身后,信步往前走着,此刻堆的是笑容满面,“要说还是太傅这名字取得好,昀者,光也。”

谢昀则是谦虚着推辞:“陛下谬赞了,这雨露风霜皆是天恩,与臣并无关系。”

两人一路闲聊着,竟然很快就到了。

卫毅先是止住了就要入内通报的太监,而后转身对谢昀叹道:“贞婉皇后在时,将太子托付于前工部侍郎吕正明,奈何工部事务繁忙,且吕老年事已高,只能于学问上略加传授,对于太子日常言行举止,则无力管教。”

原来,陛下是给自己先打招呼来了。

谢昀眉宇间隐约透着些笑意:“殿下年少,尚未及冠,就如同一块璞玉,正待细细雕琢。”

卫毅闻言则摇了摇头:“是顽石还是璞玉,谢太傅很快就知晓,朕今日可将丑话说在前头,这太子太傅一职,断不能随意辞去。”

“顽石坚毅,璞玉纯真,在臣看来并无高下拙劣之分,不过是看用在何处了。”谢昀见陛下言辞真挚,倒也是真心劝慰着,“辞官自然不会,臣只求一事。若将来管得狠了,太子御前诉状,陛下饶臣死罪,便是了。”

卫毅哈哈大笑起来,心情颇好,手一挥吩咐那打头的太监:“去里头通传,就说朕带着新任太傅亲自来给太子探病。”

说罢,径自迈着大步朝里头走去。

王公公神色慌忙地迎了上来,想阻止,却没拦得住。

微微抬头用余光去瞥陛下难看的脸色,心中则无奈叹息,陛下与殿下,想来真是有些犯冲的。

太子殿下出去了,陛下却来了,偏偏今日太子殿下起身时心情似乎不好,不许任何人碰他昨夜睡过的床榻。

这才没收拾。

屋里没有卫朔的影子,只有凌乱的床榻和淡淡的腥咸,那上头凝固着的斑驳痕迹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好在谢昀并未察觉出什么问题,不动声色地站在卫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