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时,微抬手握成拳虚虚掩嘴,“今日我就把那根银针逼出来吧。”
席灯瞧见他的手似乎只剩皮包骨,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犹如树根鲜明。
“你怎么成这样了?”
不过是被刺了一刀。
黎宝棠浅浅一笑,“你在担心我吗?”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是心病,原医师说是我怒火攻心导致,也是,我总气不过,我原以为我想要的我都可以得到,原来不是啊。”
孔雀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说够了?说够了就开始吧。”
珀月硬要跟进来,她听了孔雀的话,立刻瞪过去,“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孔雀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偏开头,闭上了嘴。
原医师站在黎宝棠的旁边,略担忧地看了眼黎宝棠,“副城主,若是待会不成功就不要再用内力了,会寻到人替席公子逼出那根银针的。”
黎宝棠笑着摆摆手,“没事,我总不会把自己折腾死的。”他看向席灯,“过来吧,我似乎没有什么力气走过去呢。”
珀月揪了把心,她偷偷凑到席灯旁边,“弟弟,我觉得有点害怕欸。”
席灯看她一眼,“害怕就出去吧。”
珀月立刻闭嘴了,她扭头看了眼孔雀,立刻走过去跟他站在一起。
那厢开始逼针了,珀月不敢看,便眼珠子到处转,最后转到旁边人的身上。
“城主。”
她轻轻唤了声。
孔雀扭过头看她,“嗯?”
珀月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正经,“我和弟弟要走了。”
孔雀仿佛怔了下,他很快就答:“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