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覆舔弄刺探的幽闭花径深处,激烈地喷溅而出!
「嗯!」谢云深闷哼一声,猝不及防!那带着少女独特清甜气息的、温热滑腻的潮液,毫无预兆地大量涌出,瞬间浸湿了他紧贴着她腿心的唇舌和下巴!强烈的冲击和浓郁的气息让他呼吸一窒,几乎呛到,却更加激发了他深沉的欲望。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猛地将脸更深地埋入她柔软湿润的腿间,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甘泉,舌头更加用力地抵住那痉挛抽搐的花核,疯狂地舔舐、扫荡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径入口,将每一滴喷溅的蜜液都卷入口中,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满足而压抑的吞咽声。
「呜……呜……」妙音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后彻底瘫软下来,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只能无力地靠在冰冷的书架上,剧烈地喘息。谢云深终于松开了对她手腕和双腿的压制。小腹深处还残留着一阵阵陌生的、强烈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发烫,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和一种被彻底掏空、无所适从的虚脱感。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那灭顶的痉挛终于缓缓平息。
藏经阁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还有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响。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无法化开的甜腥气息,混合着陈旧书卷的霉味,形成一种极度暧昧又亵渎的氛围。
谢云深终于缓缓抬起头。
烛光下,他的下巴和唇边湿漉漉一片,沾满了晶亮的、属于她的体液,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暧昧的银丝。他眼神幽暗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滚着尚未完全平息的欲火和浓浓的餍足。他伸出舌尖,缓缓舔去唇边残留的湿润,动作缓慢而充满情色的意味,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在妙音失神的脸上。
他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妙音立刻像濒死的鱼儿般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她眼神涣散,瞳孔没有焦距,脸上布满泪痕和汗水,几缕濡湿的发丝黏在额角和颈侧,整个人狼狈不堪,透着一种被彻底蹂躏、被强行开启后的脆弱与空洞。
谢云深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她这副被情欲初潮彻底打湿、全然不知所措的模样。他伸出手,指腹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占有欲,轻轻抚过她汗湿滚烫的脸颊,拭去不断滚落的泪珠。
「邪祟……」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缓缓开口,「……已经驱走了。」
妙音涣散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茫然地看向他。驱走了?刚才那……那如同身体要炸开、魂魄都要飞散的可怕感觉……就是驱邪吗?
「妳看,」谢云深的手指顺着她滚烫的脸颊缓缓下移,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最终隔着湿透黏腻的亵裤布料,轻轻点在她腿心那依旧湿热、微微抽搐的柔软之处。妙音身体又是一颤,发出一声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这里……是不是干净了?那些让妳烦躁不安的东西,是不是……都流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导,如同魔鬼的低语。
妙音顺着他的话,懵懂地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莫名的沉重感和挥之不去的污浊感……似乎真的……减轻了许多?方才那汹涌喷溅的感觉过后,心头反而有种奇异的……空旷?虽然身体依旧酸软无力,残留着陌生的余韵,但那种让她坐立难安、觉得自己脏污的感觉,确实淡了。她迟疑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充满了无尽的茫然和困惑。
为什么驱邪……是这样的?
为什么……她会流那么多……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