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他低头,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嫣红,用舌尖舔弄、吮吸,牙齿轻轻啃噬。下身持续着有力的撞击,发出细微的、湿漉漉的拍击声。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娇躯剧颤,花径深处痉挛般地收缩绞紧,吸吮着他。
「啊……好深……云深……」念华意乱情迷地喊着他的名字,指尖陷入他紧实的背肌。那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感到奇异的安心与满足。快感堆积如山,即将到达顶峰。
谢云深感受到她内里的剧烈收缩,低吼一声,动作更加凶猛迅疾,如同疾风骤雨。他死死扣住她的腰臀,将自己更深更重地楔入那温暖湿润的巢穴。
「唔!」念华的身体猛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径深处喷涌出温热的潮水,将两人交合处彻底浸润。极致的快感浪潮将她淹没,眼前白光闪烁。
谢云深闷哼一声,在她高潮的绞紧与温暖包裹中,将自己滚烫的种子尽数释放,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滚烫的激流烫得念华又是一阵细细的颤抖。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汗水交融,剧烈地喘息着。舱内瀰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混合着墨香与水汽。
过了许久,喘息渐渐平复。谢云深依旧埋在她体内,没有退出,只是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轻吻她汗湿的额角。
念华缓过神来,身体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酸软与慵懒。她看着舱顶摇晃的光影,又看看身边闭目养神、却依旧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忽然想起庵堂里那些关于修行法门的只言片语。她眨了眨依旧带着水汽的眸子,声音带着事后的软糯和纯然的好奇,轻轻问道:
「云深……我们这样,」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是在修『船法』,还是在修『人法』呀?」
谢云深闻言,倏地睁开眼。看着她那副天真无邪、却问出如此撩人话语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闷笑。他收紧手臂,将她汗湿的娇躯更密实地贴向自己,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带着宠溺与占有的吻。
「傻瓜,」他哑声道,「修的是……只属于妳我的『活法』。」
第0020章 第二十章 诗里藏春梦,梦里藏我心(H)
江南多雨,一场细密的春雨过后,空气里瀰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清新气息。谢云深与念华在一处僻静乡野寻到了一间闲置的草堂,作为暂时的落脚点。草堂虽简陋,却收拾得干净,推开木窗,便能望见远处雨后初晴的山峦,郁郁葱葱,带着湿润的水汽。
堂屋内点着一盏油灯,光晕昏黄,驱散了傍晚的微寒。谢云深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案前,摊开素纸,蘸了墨,却迟迟未落笔。灯光勾勒出他清俊的侧影,神情专注而温柔。念华安静地坐在他对面,双手托着腮,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握笔的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曾在她身上点燃过无数陌生的火焰,此刻却在墨香中显得分外沉静优雅。
「你在写什么?」她忍不住轻声问,声音在安静的草堂里格外清晰。
谢云深抬起眼,灯光落在他眼底,漾开一片暖意:「写给妳的。」
念华的心轻轻一跳,像被羽毛拂过。她好奇地凑近了些,几乎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墨香,混合着草堂里淡淡的干草气息。她看着他终于落笔,墨迹在纸上晕开,一个个她有些熟悉、却又觉得无比新奇的字句缓缓成形。
他写得很慢,时而停笔凝思,时而嘴角微扬。念华虽识字,但庵堂所学多是经文,这般带着缠绵情意的诗句,对她而言如同打开了一扇通往全然陌生花园的门扉。她努力辨认着纸上的字:
念华
青灯古卷误芳华,
不识情丝绕袈裟。
一朝误入桃源渡,
始信人间有烟霞。
唇间春露凝朝露,
眸底星辉胜月华。
愿化扁舟载卿去,
红尘深处是吾家。
随着诗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