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施主那样的人物,怎会……定是她用了什么媚惑手段……”
那些冰冷的字眼像针,刺得妙音无所适从。她默默地低下头,食不知味,只觉得喉咙发紧,眼眶发热。腿心深处那熟悉的麻痒感又来了,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孤独。
午后的阳光穿过稀疏的竹影,洒在客院前的小径上。谢云深立于廊下,执扇的手姿态闲适。他敏锐地察觉到庵中的暗涌和投向妙音的异样目光,眸色微沉,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这时,妙清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盏新沏的春茶,款步走近。她今日似乎比平日更在意仪容,僧帽边缘整齐,颈项线条刻意显露了些许。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但那微微加快的脚步和略显紧绷的声线,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谢施主安好。”
谢云深抬眸,目光平静无波。
“小尼见施主独坐,特奉上新采的春茶一盏。”妙清将茶盏递上,指尖在靠近谢云深执扇的手时,有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迟疑与颤动,彷彿想触碰,又被某种力量强行抑制住。她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却仍透着一丝刻意的柔软:“施主可是闷了?庵中景色虽清幽,久了也难免乏味。若施主不弃,小尼倒知后山竹海深处,有几处僻静雅致的去处,清泉石上流,景致极佳……可为施主引路。”她的目光迎上谢云深,里面不再是纯粹的厌恶或戒备,而是混杂着试探、一丝隐秘的渴望,以及孤注一掷的勇气,如同在冰层下涌动的暗流。
谢云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他接过茶盏,指尖稳稳地避开了任何可能的接触。那双深邃的眼眸温润依旧,却像覆了一层薄冰,透着不容狎近的疏离。
“多谢妙清师姊好意。”他的声音温和如春风拂过,却带着无形的距离,“谢某喜静,在此处赏赏竹影,听听风声,便觉甚好。师姊费心了。”他浅啜一口茶,目光已转向庭院中摇曳的竹枝,姿态从容,将妙清那点精心营造、试图靠近的旖旎心思,轻描淡写地拂开了。
妙清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那勉强维持的平静碎裂开来,眼底掠过浓浓的不甘、羞恼,以及被看透后的狼狈。她垂下眼帘,低声道:“是小尼唐突了。”随即端着托盘,脚步略显仓促地退下,背影透着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而在不远处禅房的窗棂后,妙音正无措地绞着僧袍的衣角。方才妙清接近谢云深的那一幕,她无意间瞥见了。心口处,莫名地泛起一阵细密的、陌生的闷痛,像被细小的藤蔓缠绕勒紧,几乎喘不过气。她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比听到那些难听的话语更让她难受,彷彿有什么珍视的东西被人觊觎了。
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膝盖里。腿心深处,那夜被反覆舔舐、探索过的柔嫩之处,彷彿又回忆起那令人颤抖的湿热与悸动,竟隐隐地、不受控地收缩了一下,带起一阵让她羞耻又困惑的空虚麻痒。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悄然渗出,浸润了亵裤底层。她紧紧并拢双腿,僧袍下的身体微微发颤,像一朵在骤然袭来的风暴前瑟缩的花苞,承受着来自外界恶意与体内初初觉醒、却懵懂无知的情潮的双重夹击。
庵中的风波,夹杂着她自己身体深处陌生的潮涌,正悄然将她推向更汹涌、更无法预知的深渊。
第0011章 第十一章 夜雨寄心语,灯下两相依
庵堂的流言蜚语,如同初秋的寒霜,悄无声息地侵染着每一寸空气。妙音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那目光不再是往日的平淡或偶尔的关切,而是夹杂着鄙夷、探究,以及一丝她全然不懂、却令她浑身不自在的异样。用斋时孤零零的位置,擦肩而过时刻意避开的身影,还有那些压得极低、却仍如针尖般钻入耳中的窃窃私语「不知廉耻」、「败坏清誉」、「勾引」……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沉甸甸地砸在她懵懂而柔软的心上。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白日里,她依旧安静地洒扫、诵经,只是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挥之不去的迷茫与委屈。腿心深处,那夜残留的、被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