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岑鲸仰头看叶,跟赏花似的看了许久。
岑吞舟不擅长养花草,这是她唯一种活的东西,为了显摆,她会在梅花树开花的时候折一支下来放窗边,所以去年冬天,燕兰庭还专门折了一支,连夜拿去陵阳县主府给她。
半晌,岑鲸终于从梅花树下走开,回屋去做功课。
是的,知道她婚后会回书院,甲字班的先生们居然还给她留了婚假作业,简直惨无人道。
晚上临睡前,岑鲸还挣扎在题海中,是燕兰庭看不下去,硬把她从书桌前拉了起来:“还有好几天,着什么急?”
岑鲸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明天要入宫,后天要回白家,今天多写一点,之后几天的压力也能少一些。”
燕兰庭心疼,问:“要不,我帮你写点?”
岑鲸想也不想:“好!”
燕兰庭失笑,监督岑鲸泡完脚再去睡觉。
岑鲸今晚还是睡里头,待下人都退出屋外,岑鲸像是想到什么,对身旁的燕兰庭说:“你明天要是起早了,不用到隔壁去,也不必怕吵醒我。”
燕兰庭不解:“为何?”
岑鲸把早上埋下的炸弹,一个接一个的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