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也喜欢花。”江霖又折了一朵微微张开的小花苞,放到小咪的手心里:“把这个送给她吧,别在头发上一定很美。”
不远处,云鹤枝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咪听见表嫂在叫自己,便转身去寻她的身影。
“表嫂,我在这里。”
小咪大声喊道。
云鹤枝循声赶了过来,看到小姑娘安安全全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的一颗石头才算落了地。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想要摘一朵蔷薇花,可是自己够不到,还好有这个叔叔帮我。”小咪指了指铁门外面,“咦?刚才还在这呢!”
可是铁门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咪自己也挠了挠头,真是奇怪?
她很肯定地告诉云鹤枝,刚才真的有一个叔叔帮自己摘了花,还和自己说了话呢!
“好了,好了,我们快点回去吧。天都要黑了。”
云鹤枝赶紧截住小咪的话,生怕她再继续说下去。
都说,小孩子可以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
难不成,真让这孩子给撞见了?
想到这里,云鹤枝的后背起了一阵凉意。
她拉着小咪的手,急匆匆地往回赶。
他的阿枝被人惦记了 <催孕(民国高H)(钱湖)|PO8臉紅心跳
他的阿枝被人惦记了
进了房子,见到已经下班回家的易迁安,云鹤枝才算松了一口气。
“你们去哪了?”
易迁安问她们。
“小咪说想去后院看看,我们就呆了一会儿。”云鹤枝解释道。
小咪也点了点头,顺便把自己手里的蔷薇花拿给易迁安瞧。
“看,这是叔叔给我摘的。”
“叔叔?”易迁安看了一眼神色恍惚的女人,继续问道:“不是就你们两个人吗?”
“是我在铁门那里遇见的,他还说,这个小花是送给表嫂的,别在表嫂的头发上一定很美。”
说着,小咪把自己手心里的花苞递给易迁安,催促道:“快点快点,给表嫂戴上,小咪想看,小咪想看!”
当着小孩的面,易迁安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云鹤枝双腿发软,脸色吓得雪白。
夜里,新换的大床摇晃个不停。
云鹤枝躺在男人的怀里,凝雪般的肌肤染上一层淡粉,身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轻轻的颤抖着。
男人的肉棒还顶在她的身体里,不肯出来。
小穴不停的抽搐,含着里面的巨大又吸又夹,男人虽然得到了纾解,但面上仍是冷肃。
身下的力道也没了分寸,专挑她敏感的软肉去撞。
云鹤枝的身子被男人禁锢,哪还逃得开这份折磨?
“你真的不知道?”易迁安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
云鹤枝一脸茫然,她委屈的咬了咬唇,几乎又要哭了出来:“我当时就见小咪一个人站在那里,也没看到有人。”
易迁安“嗯”了一声,眸光深敛,看了一眼窗外。
就在今天早晨,他在那里拿到了一枚窃听器。
对面的那栋房子,似乎也住了人......
看来,是他的阿枝,被人惦记了!
想到自己即将去军营呆一阵子,易迁安的心就更放不下了。
插“花” <催孕(民国高H)(钱湖)|PO8臉紅心跳
插“花”
床前的一盏灯,光线微淡昏暗,将云鹤枝的身子染上一层柔光。
被男人肏干的她,竟显得愈发娇美。
朦胧的灯光下,女人的眉眼精致妩媚,泛出潋滟的水光。 ? 眼睛恰似墨色的宝石,眸光清澈,碎芒盈盈,流露出无尽的风情。
易迁安凝眸一瞬,继而深深的暗了下去。
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此刻却变得越来越深,沉静如深海一般,云鹤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