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肿起来了,还不知道松口。
“疼吗?”易迁安问她。
云鹤枝点头。
她被男人盯得心里发怵,双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想哭又不敢哭出来,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易迁安心头一软,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他又没有凶她,怎么就要哭了。
而后目光下移,落在云鹤枝的胸前,一片春光竟让人移不开眼。
白皙丰满的胸乳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的红痕,显然是被粗暴的对待了,伴着女人的呼吸一起一伏,让男人仅存的几分怜爱瞬间被浓烈的欲望占据了。
易迁安突然揽住女人的细腰,将她紧紧拘在怀中,然后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唔……”
云鹤枝动作生疏,跟不上易迁安的节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易迁安的侵犯是极其霸道的,不由地让她想起了江霖。
离别的时候,江霖在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口,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
江霖的体贴、温柔和曾经的美好回忆盘旋在云鹤枝的脑海久久不能散去。
真是可笑,此刻她的身体在和丈夫欢爱,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
异样的情绪如排山倒海的涌上来,顺着长睫滚落而下的泪珠打湿了脸庞,骤然间,满面泪水。
“怎么了?”
易迁安见她哭了,低声问道。
可是她一句话也不说,躲在被子里抽抽嗒嗒的哭个不停。
半晌,才露出头来,一双眸子仍旧是湿漉漉的。
“刚才……”云鹤枝声音哽咽,“我害怕自己不能呼吸了。”
易迁安紧张的表情也松弛了下来,揽住了她的肩膀,道:“是我没有顾好你,对不起,阿枝。”
熟悉的邻居 <催孕(民国高H)(钱湖)|PO8臉紅心跳
熟悉的邻居
云鹤枝低垂眼帘,其实内疚的人应该是她。
战争胜利前夕,江霖所在的医疗队遭到日本战机的轰炸,尸骨无存。
他的名字被列在了组织公布的牺牲名单上。
这对云鹤枝的打击很大,当时她刚刚参加革命,悲痛得不到纾解,只能一心扑在工作上。
革命还未取得胜利,为了他们共同的信仰,云鹤枝回到上海,接受安排开始从事地下工作。
那时上海的联络点遭到大规模的破坏,若不是走投无路,她真不想利用易迁安。
潜伏,意味着什么?
她心里很清楚。
只是希望,在这期间别出什么岔子,千万不要连累到易迁安身上。
况且任务完成之后,她得和易迁安离婚,毕竟也没法要孩子,不能耽误了他。
说起来,云鹤枝辜负了他的喜欢,始终觉得对不住他。
短暂的新婚假结束了,易迁安白天要忙着工作,只有云鹤枝一个人在家。
担心她自己呆着无聊,秦歌送了女儿过来给她养。
“这也是你婆婆的意思。”秦歌在电话里说道,“有些夫妻结婚多年生不出孩子,抱养一个回来,很快就怀上了。你们虽然刚结婚不久,但是提早体验一下生活也是好的。”
秦歌才又怀上,胎像不稳,整天住在医院,根本没有精力照顾女儿。将她放在云鹤枝这里,秦歌也放心许多。
晚上的时候,易迁安将秦歌的女儿抱回了家。
小姑娘还不到五岁,留着齐耳的童花头,娇憨可爱。
她见到云鹤枝,高兴极了,揽着云鹤枝的脖子不肯松开。
“喜欢在小姨家住吗?”云鹤枝问她。
小姑娘点了点头,奶声奶气的说道:“表哥也要住在小姨家吗?”
“小咪,这是表哥和小姨的家啊。”云鹤枝哭笑不得。
站在一旁的易迁安忍不住开口:“这样辈分岂不是错了。”
小姨和表哥,听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