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醉意朦胧,手下的力道不受控制的重了些,似乎是因为触感不错,易迁安情不自禁的rua了许久,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只留下云鹤枝僵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一阵儿凉麻的感觉顺着她的天灵盖直冲入脚底。

“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云鹤枝心里这样想着,毕竟她现在穿着的是明姗的睡裙,被误认成明姗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回到床上,云鹤枝辗转反侧,仍是觉得怪怪的,于是轻轻将明姗晃醒,趴在她的耳边悄声的说:“姗姗,你哥哥会摸你的头吗?”

易明姗睡得迷糊,喃喃道:“怎么可能啊?他才不会……”

她正说着,忽然语气一顿,看到侧躺在自己身旁的云鹤枝,那胸前的雪白因为这样的姿势暴露出来许多,便立刻没了困意,色迷迷的盯着她说道:“阿枝,你好香啊!”

更是不由自主地埋头在云鹤枝的胸前肆意的蹭了起来,赞叹道:“好软,好大啊!我要死了!”

不仅如此,一双玉手更是不老实,隔着衣服这里捏捏,那里碰碰,精神极了!

“易明姗!”

云鹤枝粉面含羞,将她推开,提醒似的又戳了戳明姗的胸,说道:“你又不是没有?”

“可我就是喜欢摸你的,谁让你又香又软,这么让人馋呢?”“说罢,她又笑嘻嘻的凑了上来,”我都要走了,你就做个女菩萨,积积德,行行善嘛!“

也不等云鹤枝说什么,明姗猛地扑了上去,朝着她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一脸满足道:“阿枝,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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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孙子

华庚中学毕业的日子到了,送走明姗,云鹤枝去了昆明读书。

信中,她告诉明姗,在大学校园里,她第一次恋爱了。对方是学医科的,国难当头,即将奔赴战场,这让她很担心。

不久之后,国内形势严峻,明姗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鹤枝的消息。直到战争胜利,明姗回到上海才再次见到云鹤枝。⒎⒉⒌零⒍`⒏⒏

而此时,阿枝已经是易迁安的新娘了。

“啧啧啧!我还以为大哥生来就不会笑呢?”明姗手中捧着刚刚装裱好的结婚照,细细端详。

上面的易迁安身着军装,笔挺的站着,表情虽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但是依稀可以看出眉眼流露的喜悦。

易夫人听见明姗的这句话,抬手敲了敲她的脑门,笑着说道:“臭丫头,真是没大没小!”

不过,明姗说的也确实没错,易夫人这个做姆妈的似乎也没怎么见过儿子笑。从前,她以为是丈夫管教孩子太过严苛的原因,可是后来又生了明姗,倒是个活泼的性子。

虽然儿子长得招姑娘喜欢,但是性子不热,都2岁了才结婚。这些年,易夫人那些同龄的姐妹都已经做了祖母,看着别人家怀里抱着软乎乎的小豆丁,易夫人打心底里羡慕。

催婚这件大事终于圆满结束,催生又被易夫人提上日程。为了让小两口尽早地给她生出孙子,易夫人做了不少的准备,更是特地去了萧山,买回了一堆的求子枕、送子香之类的物件。最最特别的要属从王神婆那里求来的能栓娃娃的红绳腰链,只要挂在新妇的身上一晚,不出俩月,准保能怀上白白胖胖的娃娃。

当然,这些封建迷信都是有科学依据的。香可以催情,枕头可以垫在女人的屁股下利于受孕。那腰链不单单是寓意吉祥,绝妙之处在于上面的每一颗红玉珠,在药水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能够助益房事,减轻新妇初夜的痛苦。

易夫人求孙心切,婚礼结束之后,就张罗着小两口搬去了城南的别墅。不和长辈住在一起,年轻人才能放的开,易夫人深信等明年开春的时候,自己就能当上祖母了。

果然,新婚夜,整个房子里无处不彰显着易夫人独到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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