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子去放水。

挺翘圆润的臀部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意识的在易迁安的面前晃来晃去,男人看得喉结微微滑动,浑身燥热。

知道他肯定不会自己脱衣服,云鹤枝主动上前,莹白纤细的小手娴熟利落,一件一件的将男人的军装脱下来。

摸到腰间的时候,两颊已经绯红,她略微别开眼,凭着感觉扒了他的裤子,可还是误打误撞碰到了男人的小腹和肉棒根部。

“嗯~”

柔夷不经意的划过敏感的地方,惹得易迁安轻喘起来。

他这么一哼哼,云鹤枝心中立刻明了,这里不能再留了。“你,你自己慢慢洗吧!”

女人红着脸,逃离了他灼热的视线。

“这个登徒子!”云鹤枝在楼下洗完澡出来,心中忍不住腹诽,他怎么总是要想着做那种事?可偏偏男人救了自己的命,真是两难!

正打算上楼看看,就看到客厅的灯亮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依靠在沙发上。

“你不是腿上有伤,怎么走下来的?”

云鹤枝皱眉看着他,受了伤,竟然还在喝酒!

“你都不伺候我了,还不得靠我自己?”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在纯净的伏特加里面游动,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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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顺势把云鹤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堵住她的嘴,将口中的酒渡了进去。

小姑娘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一沾就醉了,更何况是加了春药的伏特加,入口像是“火熨”一般,是味觉纯粹的烈性酒。

云鹤枝被突如其来的烈酒呛着了,小脸红扑扑的,格外可人。

“穿给我看好不好?”男人指着桌子上的情趣衣物,说道。

“想都别想!”她才做不来!

那都是什么鬼东西,说是绳子也不为过,才有几片薄的像纱一样的布料连着,穿上岂不是羞死个人?

易迁安仍旧是不依不饶,威胁道:“你可别忘了我是怎么救你的?”

“这。这不一样!”

她还想要辩驳,又被男人堵住嘴唇强喂一大口酒。

“唔......”

女人的头已经昏昏沉沉的了,眼神恍惚。

这个酒实在是让她喝的糊涂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男人摆弄。

易迁安慢斯条理的把女人身上的浴衣脱下来,再将镶着白毛滚边的绳子往她身上缠。

顺着臀线从腰际穿过,最后绕在大腿上,花穴和胸乳没有任何的遮挡,完全暴露出来。

最后送进去的,是一团兔尾塞珠。

他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女人是一副肌肤白皙透明,柳眉细长,红唇饱满,娇憨又委屈的样子。

“真像一只兔子精。”易迁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忽然暗了下去,嗓音低沉沙哑。

他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喃:“想不想吃大萝卜?”

云鹤枝稀里糊涂的就“嗯”了一声。

娇软的身子像是一块洁白的橡皮泥,可以被任意的揉捏,她的口中被塞进了一块冰,很快,肿硬的大肉棒气势汹汹的也塞了进来。

这样的酷爽,刺激的男人暗暗吸气,他开始缓慢的抽插,逐渐的,冰块就化成了一滩水液,从云鹤枝的唇角滴落。

身下的冰凉也逐渐变暖,湿热的小嘴又紧又滑,女人笨拙的吸吮舔舐,反而总是会碰到他的敏感点。

“嗯~嗯。”云鹤枝蹙眉,难受的小声哼哼。

她拽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花穴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想要了?”

易迁安把大肉棒抽出来,让她说话。

“嗯,下面难受。”她羞红了脸,低声承认,花穴又麻又痒,有种无奈的空虚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