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读书十分用功的,那绝对是他想纳入青云堂的人,没想到被一个不知名的富家子顶替了。
更有甚者,阮穆曾经进入学堂来,也是他当堂考的,当然是非常差,四书都读不全的人。
恰好,这三篇当场改,还糊住了名字,这位先生看了半天,选了三篇,心道,这次肯定是徐安了,没想到山长当场撕开名字写的是阮穆。
他也错愕了“这怎么可能?”
他还是不相信阮穆有这样的能耐,阮穆倒是很平静,不如先生当堂考,我不写,当堂念出来。
山长挑眉“可。”
那先生故意往刁钻了出,果真是一通百通,阮穆原本心就纯,一听到题就开始念自己心中所想,慷慨之处,山长不由得抚掌。
徐安却磕磕巴巴的,让那青云堂的先生心有不甘。
“好,那就判阮穆胜了,你那文章姑且不算抄袭。”
徐安原本就心虚,此时装起好人来“阮兄,未曾想你精益良多,此时便算了吧。”
“算什么算,你污蔑我的事情我还没算账呢?既然山长在这里,不如你把你的旧文拿出来,对比一番。”
“这……”徐安善意的看了看阮穆。
青云堂先生越发觉得阮穆刁钻,得饶人处不饶人。
“拿出来吧。”阮穆很是坚持。
徐安从袖口拿出来呈给山长,这是她母亲陈家家传法子,做旧纸张和旧书,当年陈家就是如此把新书做成古籍,很是发了一笔横财。
山长拿着看了看,确实觉得像以前的,甚至还能闻到樟脑的味道。
“山长,我在想一个问题,既然徐兄几年前就写了这篇文章,那么这次考试他算是押对题了,又缘何未写呢?”
山长看了徐安一眼,徐安连忙道“不过是游戏之作,故而没拿出来。”
阮穆一笑“这就奇了怪了,既然是游戏之作,那证明你以前的水平就已经够得上青云堂的水平了,那么你缘何两年都未考上?不如让山长再拿你以前的文章来看。”
此时,徐安还在义正言辞“阮兄,我不怪你便是,你缘何要如此对我?这纸张和字体如此之旧,这可做不得假吧。我知道你想洗刷你抄袭的罪名,害怕自己功名受损,可是我已经不计较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