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江顺着他的动作仰起了下巴。

见她没有拒绝,他才将搂着她腰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这样坐着,她会有凸出的小肚子,他捏了又捏,才慢慢往上伸去。

这其实才是他们的第二次。

在第一次时,他的伤势严重,在最后其实没有了力气,只能用嘴去获得她的甘露。

一直闷声不响的灼江,终于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就像现在

她垂着头,哼唧着,很小声。

她瞧不见衣服里面的情况,但她知道他在揉着她的胸。

画本子没有骗人……

确实很舒服。

她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感受他每一个动作。

然后……

她睡着了。

再怎么强,她也需要休息。

宗门一有打不过的比赛就会派她上场,她当然很累。

意识消散前,她听到了苏馥无可奈何的叹息。

14、

她看到了自己生出的情丝。

她握紧自己的佩剑,记忆不断回放,出现苏馥每一个神情。

下次……

再还给他。

她将自己的情丝一寸寸剔除,斩草除根,毫不留情。

阴湿的山洞里,火光映照,他蜷在她的怀中熟睡,她bzm摸着他的浅发。

抱歉。

15、

为了阻止灼江除魔的步伐。

它们想秃了头,都想不出办法。

一个小魔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脑门,道:“那小姑娘身边不是一直有个同伴吗,把他绑了呗。”

众魔纷纷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说得好!”

说干就干,当晚就把苏馥绑走,扔进了地牢。

地牢里很冷,他安静地躺在草垫。

这里,有点脏。

他很嫌弃。

他听到了灼江的脚步声。

他对她的脚步声很熟悉。

外面血腥冲天,众魔尸首分离,为首的魔更是被她砍下了脑袋,提在手中。

她一身粉衣立在血腥之上,头颅还在滴着血,一滴,一滴,又一滴地滴在地面。

绑带断开,及腰的散发随风而动,她回头,望向他。

冷淡的声音如铃铛砸在冰面:“走吧。”

风更大了。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

她……

是不是,在生气?

16、

那身粉衣是苏馥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每一处都贴合灼江的身材。

他喜欢粉色,他希望灼江也川上跟她一样的衣服,这样外人一看,就知道他俩是一对。

17、

灼江的本命剑名为“无名”,她给出的理由是不会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