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煦很平易近人,景正悬可就不一样了,很生人勿近。
社团同学们低眉顺目,心里却甜丝丝的。
没关系,她们懂,“纯粹”的发小情。
她们不会说出去的。
这样一打岔,也就到了第二次彩排的时间。
淮煦脱下汉服,规规整整地挂回衣架上。
社团同学们也停止了假装的忙碌,准备前往礼堂。
古乐社团里不仅有古琴,还有古筝、笙、箫、埙等传统乐器。
一群人抱着自己的乐器往礼堂走。
景正悬拿着淮煦的古琴,两人并肩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社团其他人超假不经意地跟在他们后面。
表面看是他们走路慢,实际上是想要在后面继续大嗑特嗑。
淮煦和景正悬的身高差了13厘米,其实不算多,但是淮煦身材单薄,因此从感觉上就让人觉得相差挺多,现在这样走在一起,无论从身高还是身形上看,都特别相配。
也不怪盛放她们想嗑,实在是先天条件太好,让她们不得不多想,再加上两人平常相处时的那股腻歪劲儿,别说基达灵敏的人,就是铁直也不得不往深了想。
社团活动室离礼堂不远,一行人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景正悬帮淮煦把古琴放在后台,跟着一起候场。
第二次彩排明显比第一次正式,每个节目都要全程参与,从入场到下场,从灯光到音响,每个环节、每个步骤都要演练一遍,以求正式演出的时候没有纰漏。
淮煦他们的节目在中间位置,需要等不少时间。
策划组安排他们到候场间等待。
淮煦和景正悬刚坐下,就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舒谨微浅浅地笑着问景正悬:“学长,你也有节目吗?”
景正悬双眼迷茫,冷冷道:“你谁?”
舒谨微:“……”
他的笑容尬在了脸上。
淮煦见状,拽了拽景正悬的衣袖,“你忘了?这是你之前救过的那个学弟啊。”
他这样一说,景正悬想起那次的事,靠着椅背的身子立马坐得笔直。
淮煦蹙起眉心,纳闷地看着他。
察觉到旁边的目光,景正悬又默默地将后背靠了回去。
同一时间,听见淮煦帮自己说话,舒谨微甜甜地朝他笑笑。
淮煦看过去,非常有同理心地说:“你别放在心上,他这人脸盲,跟谁都这样,不是针对你。”
景正悬:“……”
舒谨微感激地看着淮煦,友好道:“你就是淮煦学长吧,我听说过你,谢谢。”
淮煦微微一笑:“你也是临床系的吗?”
“不是,”舒谨微摇头,“我是法学院的。”
“哇,法学生,好厉害!”淮煦惊叹了一下,他从小就很佩服那些能言善辩、熟知法律条文的律师和检察官。
“一般啦。”舒谨微哂然一笑。
“谦虚,一起坐?”淮煦拍拍身旁空着的椅子,“你在法学院怎么听说我的?”
闻言,景正悬默默转了一下脑袋,放在扶手上的手跟着收紧,后背也逐渐脱离椅背。
但是想了想,他又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
淮煦全程看着舒谨微,没有发现发小的小动作。
“谢谢,”舒谨微坐在淮煦旁边,解释道,“你和学长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好多人都知道的。”
“?”淮煦诧异,“我们很有名?怎么个风云法?”
“你们俩”舒谨微的话还没说完,景正悬突然咳嗽两声。
“你等等,”淮煦急匆匆留下一句,转过脸去看景正悬,“怎么突然咳嗽了?不会感冒了吧?”
说话的同时,他从书包侧兜里拿出保温杯推过去,“真是巧了,今天你给我弄得就是清热消火预防感冒的茶,你赶紧多喝点。”
每次换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