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了,淮煦收拾好书包,第一眼就看见等在门口的发小,跟室友们简单告别之后马不停蹄地小跑出教室。

景正悬伸手刮一下他鼻子,“饿了?”

“那倒没有,主要是怕你等久了。”淮煦抚了抚鼻梁。

“不久,走吧。”景正悬无比自然地接过淮煦的书包,两人一起往景正悬住处走。

半路,忽然有人叫住景正悬。

是蒋玉韩,他目光在景正悬和淮煦身上打量一下,然后笑着和淮煦说:“你就是淮煦吧,欸,你不知道景正悬多霸气,一个人轻而易举干翻一群小混混,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随着他的发言,景正悬的脸色越来越黑,淮煦的目光则越来越疑惑。

景正悬棱角分明的脸黑沉着,冷棕色的瞳孔中寒光迸裂,仿佛一记记刀子剜向对面的人。

蒋玉韩忽然意识到气氛不对,摸着后脑勺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歪着脑袋问:“我说错话了?”

他本是好心,按他的基达分析,景正悬对淮煦的好绝对不是单纯发小间的那种好。

谁会天天给发小做一日三餐啊?还从不间断。

作为极少数和景正悬走得近的人,蒋玉韩认为他有义务帮一下景正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