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地给伤口消毒、抹药,最后再裹上纱布。

忙完一切,淮煦灿烂地笑着,两颊的酒窝泛着蜜一样的柔光。

“乖。”他拍拍景正悬的头。

景正悬不喜欢被人拍头顶,也不喜欢“乖”这个字,没人敢对他这样,除了淮煦。

淮煦对他做什么他都喜欢。

两人熄了灯,躺在各自的枕头上。

景正悬忽然靠过去。

淮煦一惊,问:“怎么了?”

“有点疼。”景正悬搂住淮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