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被吓成这样,景正悬另一只胳膊伸到淮煦膝弯里,打横抱着,偏头,柔情蜜意道:“这样呢?”
淮煦被他盯得脸色赧然,垂下眼睑,小声说:“就……还行吧。”
景正悬抱着淮煦来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而后欺身覆过去,目光滚烫地看着害羞的人。
淮煦的两只手被景正悬十指紧扣地放在头两侧,景正悬的胸膛紧挨着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抬眼,一贯冰冷的眸子里迸射出火光,一寸一寸灼烫着淮煦的五官,所过之处薄红一片。
淮煦羞赧地抖动着眼睫,虚虚道:“太晚了,我要睡觉。”
景正悬的视线炽热不减,一下一下啄吻着淮煦的脸,在间隙中说:“嗯,你睡。”
羞红的眼尾中忽然多出一抹气恼,眉心拧在一起,仰起脸躲避着景正悬细密的吻,“你这样……我怎么睡?”
吻不到嘴唇,景正悬开始亲淮煦的脖子,轻柔地缓慢地嘬着,似乎为了不留下痕迹极尽忍耐。
温润的嘴唇覆在细白的脖颈上,舌尖濡湿,温热着每一处舔吮过的地方,却在离开的刹那变得冰凉。
淮煦就在这种两极的体验中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着头,脖子与下巴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他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
“那不然……”景正悬吻得更起劲儿了,他耳尖泛红,在嘬吻的间隙暧昧地提议,“你睡我?”
嗓音低沉暗哑,仿佛一只被囚禁许久的巨兽,嘶吼着想要挣脱牢笼。
“那你……放手。”淮煦涨红了脸道。
景正悬吻向他的耳垂,呢喃道:“我怎么舍得让你用手?”
“那……”潮热的吐息喷在耳廓,淮煦全身仿佛过电一般,绒毛都竖了起来,嗓音也变得喑哑,“口?”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心情很好的样子,“虽然我很开心,但是阿煦啊……”
景正悬继续吮吻淮煦的耳垂,对着他的耳朵吐息:“你的嘴巴这么小,我更舍不得。”
“那……怎么睡?”难耐的燥意驱逐着淮煦的神志,还没来得及思考在这里合不合适,淮煦就收起下巴,懵懂地看着面前的人,问出了这句话。
他只看过男女爱情动作片,没看过男男的。
男人和男人难道不是像他们以往那样互相来吗?还有别的方式?
景正悬被他懵懂的表情可爱道,趴下去又亲了一口,而后挑挑眉,“我教你?”
“教”这个词唤醒了淮煦的求知欲,他忙不迭点头,“嗯,快点。”
景正悬的嘴角再也压制不住地上翘,低头将舌尖探进淮煦嘴里,一手抚着后背,温柔地摩挲着,渐渐向,一路来到。
淮煦忽然一个激灵,圆睁的双眼里盛满难以置信,暧昧的氛围被那股难以名状的感觉悉数搅散,他的声音都颤抖了:“……那里?怎么可以?”
“都是这里的。”景正悬的嘴唇一边磨蹭着淮煦的耳朵,一边解释。
淮煦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黑亮的眼睛不解地眨着,“你怎么进得去?!”
“可以的,阿煦,你相信我。”景正悬继续爱抚着,低头在他耳边呢喃。
淮煦固执地摇头,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不行,决定不行,你起开,我要睡觉!”
见他抗拒得厉害,景正悬也不再勉强,只委屈地皱眉看着他,用手指着自己,试探地问:“阿煦,你看我都这样了……”
淮煦半支起身子看过去,脸上蓦地通红,瞬间瞥开眼,含糊道:“那你……像以前那样。”
景正悬欺身吻过来的时候,淮煦又补充了一句:“速战速决。”
景正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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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是大年初一,淮煦在景正悬怀里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醒来还怏怏不乐地瞪着眼前的胸肌。
昨晚要不是景正悬墨迹,他何至于一觉睡到这么晚?
大过年的,又是在别人家,这也